有什么想法?”
“他无话可说。我问他话,那个傻瓜还向我吐痰。”菲斯克说话时,眼神是不是瞟向留里克插在剑上的烤肉。
“哦?你饿了?”
“还好。”
“得了吧。”留里克无所谓手脏,直接拽掉那已经有些温凉的烤肉扔给菲斯克。
后者接过啃了一半的肉,也不管内部其实并未烤熟,张开大嘴就开始嚼食。他奋力咽下一口,精神放松地感慨道:“那个蠢材居然向我吐口水,看来他是不甘心战败。也许他真的还有预备队?如果再有一支强力敌军杀过来我们就不好应对。兄弟们现在非常疲惫,几乎所有人胳膊酸痛,我估计一周时间里大家是无法拉弓射箭了。”
话说到留里克的痛处,当即就感觉到肩膀难以忍受的幻痛。他右手扶住左肩使劲揉揉:“依我看没有什么的预备队,我俘虏了苏瓦松伯爵,除非那个巴黎伯爵亲自出城打我,我们待在这里是遇不到强敌了。”
“然后呢?”菲斯克突然问道。
“什么?”
“我们是否继续进攻?苏瓦松伯爵沿着大路从北方杀过来,我们可以沿路杀过去。那个蒂耶里堡应该藏了一笔钱财,当地肯定无人守卫。哪怕我们非常疲惫,对付一些已经丧失防卫的城镇、村庄,收拾他们很轻松。我想……我们会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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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留里克抬手拒绝道。
菲斯克有些诧异:“仁慈?”
“只是战场上我对那家伙做了承诺。苏瓦松伯爵扔了剑向我投降,我承诺不杀他的人。”
“这个时候您终于讲究承诺了。可是,我们与这种人何必讲承诺?”菲斯克觉得有些可笑,出于礼节,他不便于说罗斯王的意愿会痛失战机。
“是我们太累了。”留里克长叹一口气,把自己的疲惫展示得淋漓尽致:“我还是计划等待雷格拉夫的军队,我们……暂时就在普罗万好好休息。对了,我们再四处找找,把本地值钱的东西都翻出来。”
“如果有他们埋藏的金银,我们早就挖出来了。我倒不觉得累,如果大王改主意了,我可以组织一些强壮的兄弟继续作战。”菲斯克有耸耸肩,又把话题转开:“敌军的尸体可能是宝藏。他们很多人披甲,大量骑矛拆掉矛头,我们还能制作新的矛或标枪。就是我可不乐意亲自翻那些尸体。”
“还有靴子。”留里克伸出手指特别指到这一点。
“哦,对。还有靴子。我军的皮靴磨损得比较严重。哼,早知道战争会持续两年,我们就该多准备一些靴子了。”
“战争开启容易,何时结束可不容易。至少属于我们的大规模战争,应该趋于尾声了。”留里克慨叹归慨叹,他可不绝得战争会戛然而止。
“那个所谓的罗马皇帝还没有消灭。”菲斯克提醒道。
“在解决巴黎问题之前,我不会多考虑东边的事情。真不知道路德维希在干什么,既然反对他的大哥,为何不集中兵力占领斯特拉斯堡?他可以杀了皇帝,这样很多事就变得简单了。反倒是现在我们没得到任何有利的消息,他们就仿佛在莱茵河谷愚蠢对峙。”
当战争进入到公元844年,罗斯军如蝗虫、如泥石流般在法兰克的残躯肆虐,曾经被帝国压制的边疆贵族皆拥兵起事。反观罗马皇帝洛泰尔,这位把持着尊贵头衔的家伙就是赖在斯特拉斯堡。
留里克真是不清楚这家伙是主动做缩头乌龟,还是因为发现自己无法掌控局势干脆被动做乌龟。
现在苏瓦松伯爵被俘,其麾下的一支精锐被歼灭,恐怕此时巴黎已经门户大开。
静下来的留里克与菲斯克聊了很多,不久布罗迪等人也凑过来加入闲聊。大家情不自禁聊到了那个话题——乘胜追击。
若非贝孔骑士考虑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