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好厉害”的回答,她面不改色地笑了笑,转头看向南宫惜玉,“所以你们都是串了词的吗?”
“发自真心。”南宫惜玉蓦地一手放在自己心口,肯定地颔首道。
“我收回我之前的一个问题——你是真的当太后当闲了!”玉染叹气道。
“不止闲,还挺闷的。”南宫惜玉感叹道:“自从听您的话乖乖地嫁进了这个王宫,我可就没有再踏出去过半步了,然后又稀里糊涂地就当上了太后。”
玉染望着南宫惜玉沉默了一会儿,良久,玉染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柳眉微扬,有些神秘地笑道:“公主,一起出去走走如何?”
“您叫我南宫也行啊……”南宫惜玉顿了顿,忽然回过神来诧异道:“去哪里走走,花园吗?”
“不是,你不是说自从嫁进来就没能出过宫门吗?”玉染微笑道。
“不会吧,您是要带我出宫?君上知道吗?”南宫惜玉惊讶。
玉染摇头,“他不晓得,但刚才褚丰羽似乎去御书房找他了,他没工夫管我。”
“那您有出宫令牌吗?”南宫惜玉犹豫地问道。
玉染同样笑着摇头,“没有。”
“那怎么出得了宫门?难不成还翻墙啊?”南宫惜玉愕然。
“对啊。”玉染笑意盈盈地说道。
“您……再说一遍?”南宫惜玉以为自己听错了。
玉染提了提唇角,淡然道:“我说——翻墙,你没听错。”
“这要是被君上发现了,您是没事,我还能活吗?”南宫惜玉讪讪道。
“你可以以后来我们明元王宫呆着啊。”玉染摊了摊手,晒然道。
“您可真大方。”
“那是自然。”
南宫惜玉深深吁出口气,“我现在算是晓得曾经赫连玉那恣意风流的名声是怎么传出来的了。”
因为那其中有一半都是真的啊!
一个人的两面,总有一些截然不同的地方。但深思起来,当温柔和冰冷可以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以同一种面貌被展露到极致的时候,那这个人你就极其需要提防了。因为你总是在看着她笑,却从来不知她究竟是善是恶,是正是邪,她看着你的时候到底怀着哪一面的情感。
玉染眨了眨眼,再次朝南宫惜玉伸出手问道:“所以——还出去吗?”
南宫惜玉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还是轻笑了一声,抓住了玉染的手,“出去啊。为什么不出去?”
“我也要一起!可以吗……”一旁的慕容景辉忽然站起身,然后又觉得自己这么不妥,于是放低了声音小心问道。
所以,当这一日容袭终于将褚丰羽打发回去,然后自己回到云华殿的时候,他从暗卫那儿得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消息——明元君带着太后和怀亲王翻墙出宫了。
容袭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得一边起身一边叹了口气,“孤也出去一趟,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君上。”
倾怀王宫外,玉染三人正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
玉染捻着酒杯,倚着窗台,目光斜向外飞去,一副悠然自在的神情。
南宫惜玉将杯里的酒一口饮尽,然后杯盏重重地搁在桌面上,她畅然地吁出一口气,然后感叹道:“真好啊,这种感觉……”
“是挺舒服。”玉染笑了笑同样感慨。
“明元君您呆在明元王宫里也不自在吗?天底下现在可没比您更厉害的人了,连我们君上不也更愿意纵着您啊。”南宫惜玉脸颊飞红,笑着说道。
玉染摆了摆手,“我看你还是别一口一个‘明元君’,一口一个‘您’了,听起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