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信任不是短时间就养成的,他缺失的那五年内,温君炎对沈思语的影响很大。
陆寒尘不提,沈思语都忘记自己被这个男人逼婚的事实了,想到温幼宁那种振振有词的态度和毫不掩饰的爱慕,她眼神微微沉了下去。
她在乎陆寒尘,想要和这个男人共同走完这一生的念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对了,就是从陆寒尘在医院不顾一切的吻她安慰她。
那个时候的她,完全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感染,可陆寒尘不顾一切,用自己的身家性命来陪她。
她拒绝不了这样的陆寒尘,如果这个男人不爱她,又怎么能为她做到那种地步。
“陆寒尘,在八年前,你有给我求过婚吗?”
沈思语想起自己和陆寒尘的第一次,这个男人眼睛猩红的冲她开口:“八年前,你可是在我身下肆意承欢的!”
那句话犹如魔咒,在那晚的后每一个夜里,都会在她脑海深处徘徊。
只是沈思语掩藏的好,完全没人发现她平静如初的外表下,内心已经震惊成了什么样。
陆寒尘眸光深邃,潋滟的桃花眼内有着不易觉察的笑意,“有啊,那两颗珠子,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只是你不记得罢了。 ”
“那颗珠子其实我之前也不记得,是我要被送走的时候,沈念语交给我的。她说那是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让我戴在脖子上不要摘下来。”
“说起来也怪,我在国外过的并不好,每次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总是会摸摸那颗珠子,然后心情就会平静下来。”
沈思语说着嘴角不自觉的扯开一抹笑,“陆寒尘,我虽然失忆了,可是一直记得阿尘哥哥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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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语也不想呆下去了,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压抑,她绕过温君炎,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一边走,一边拿了手机拨通陆寒尘的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陆寒尘就接了。
“喂,思语。”
陆寒尘嗓音低沉,声音清冽悦耳,不疾不徐的传进耳里,沈思语忍不住觉得委屈。她明明不是多脆弱的人,可是这一刻听着陆寒尘的声音,突然就很想哭。
“嗯,陆寒尘。”沈思语拼命压抑自己,可声音还是哽咽了。
电话那头的陆寒尘眼神瞬间冷了下去,“你在哪儿,谁欺负你了。”
沈思语泪水猝不及防的就掉了下来,她只是喊了他的名字,他就知道自己被欺负了。
这得是多么了解她,才能从一句话就能听出不对劲。
“我在南城别苑,你来接我好不好。”沈思语捂住嘴巴,声音说的很小。
“好,你在那儿别动,等我十分钟。”
挂断电话,沈思语走出温君炎的别墅,一路来到南城别苑的大门口,她蹲下身子,握着手机翻出相册。
里面有不少陆包子的照片,也有两人的合照,还有陆包子悄悄拿她手机拍下的陆寒尘。
温君炎追出来,就看到沈思语蹲在地上,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周身仿佛竖起了厚厚的城墙。
温君炎上前几步,站定在沈思语面前,“思语,我代幼宁向你道歉。”
“温君炎,你没有做错,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是我们以后,也别再来往了。”
沈思语很干脆,温幼宁觊觎陆寒尘,她做不到那么大方。她不想干涉陆寒尘工作上的人事调动,那就只有从温君炎这儿下手。
她救过温君炎,从不想利用这一点来道德绑架温君炎,可温幼宁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
“思语,你真的一定要这样吗?”
沈思语干脆利落的点头,“你该知道,我从回来的第一天起,就没想过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