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眸光微动，眼中黑色火焰若隐若现，那火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他紧紧盯着老者，直截了当地问道：“他们很强？”
他的问话简洁明了，却自有一股威严，仿佛不容置疑。
老者微微颔首，右脚轻轻点向地面。
刹那间，一圈幽暗波纹以她的右脚为中心荡漾开来，那波纹如同黑色的涟漪，所过之处，石壁上的苔藓瞬间枯萎又重生，仿佛经历了一次轮回。
这神奇的一幕让凌霄也不禁微微动容。
“能活到现在的，”老者的语气带着几分敬畏，仿佛在诉说着一些禁忌的存在，“不是弱得让人忽视，就是强得超乎想象。”
“那些老怪物，有的沉睡在万丈地底，与黑暗为伴，在无尽的岁月中积蓄着力量；有的隐居在九天之外，远离尘世的喧嚣，仿佛超脱了天地之外；还有的......”
她突然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忌惮，那忌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让人不寒而栗，“或许就藏在你我身边。”
凌霄微微低下头，那线条刚毅的下颌轻轻动了动，指尖如同蜻蜓点水般，不经意地掠过腰间那寒光凛冽的剑柄，随后缓缓吐出一句：“明白了。”
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却似蕴含着千钧的重量。
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震荡开来，让人能真切地感受到其中那坚定不移的决心和沉甸甸的责任。
老者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古井，深深注视着凌霄。
他那原本就枯瘦如柴的手，此刻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承载着太多的情绪和担忧。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好自为之。”
这简短的四个字，轻飘飘的，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
然而，在凌霄听来，却重若山岳，那是老者对他满满的期许和深沉的关怀。
凌霄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转过身，迈开坚定的步伐，朝着洞穴出口的方向走去。
他的背影挺拔而坚毅，在昏暗的洞穴中显得格外醒目。
在他们身后，老者的身影如同被黑暗吞噬一般，渐渐融入了那无尽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