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闹我不管,反正我这辈子就认定了崇文哥,我要去益县找他。”贾瑶一屁股坐上放满了公文、文件的大办公桌一头,伸手挡住了贾爷爷写字的手,撒娇:“爷爷!”
在贾家,也只有贾瑶这个独一份的孙女敢这么和贾爷爷说话了。也只有贾瑶才敢这么任性,而且还能用耍赖的招数让贾爷爷顺从。
大概半小时之后,贾瑶拿到了一张盖了私章的字条,欢呼着出了书房门,对着楼下喊:“婶婶,给我收拾行李,我要去益县!”
在厨房忙碌的女人快步走了出来,“真要去啊?你不怕你爸妈知道了说你。”
“我才不怕呢。再说了,他们也不在京城,不告诉他们不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了吗!看,爷爷给了我批条,我还得先去一趟申市厂里,还有武装部。”贾瑶二十六的人了,长得也不差,从小被一家人娇宠着长大,性子任性又张扬。
自从十五岁那年回家途中遇到危险被大一岁的段崇文救了,一颗心就系在段崇文身上再也收不回来。哪怕两家老爷子原本就有些嫌隙,长辈之间也是政见不合,她也从来固执己见。
再后来,贾爷爷拗不过贾瑶的歪缠,在他看来是放下身段去找段爷爷要借着联姻握手言和,一起对付段爷爷身后的一位领导。可一来段爷爷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二来段家也不喜欢贾家身后人的作风,三就是段崇文对贾瑶从来就没有什么想法。
段家从上到下都表明了拒绝婚事、拒绝合作的态度。首先就是把段崇文从京城的研究所给弄到了申市即将去三线的帆江厂里。后来情势越来越严峻,段家身后的人被卸去了权力软禁,贾家身后的人爬了起来。
贾家又在贾瑶的歪缠下试图用段崇文的婚事说服段家人不要执迷不悟。不曾想随后就听说段崇文在乡下娶妻生子,那段时间贾瑶每天以泪洗面,几次想去益县都被贾家人给拦了下来。后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段家彻底覆灭,也给贾瑶说段崇文已经死了,贾瑶气得一病就是两三年,也是去年才开始慢慢缓过来的。<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