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什么援助,说是赔款也行,说是保护费也可以,毕竟之后洋鬼子还要在缅甸发财。他们要平息王言的愤怒。
否则王言不愿停手,一直往南打,他们怎么办?以后安稳了,王言没事儿找事儿,又跟他们过不去,那又怎么办?
何况王言占了北边那么多的地方,那么多的资源,洋鬼子也想参与进去,总不能真的什么都不赚吧。
做事情要考虑成本,他们当然有能力驱逐王言,但要付出的代价相比起在缅甸得到的,还要多得多。而现在付出一些,两家修好,以后还能在这边赚钱。
甚至他们赚的还是大头,谁叫王言手下没有工业基础,只有原材料的产出呢。甚至于王言的军政府,是不是能治理好地盘都两说。有武功,不代表就会文治。
还不是得靠他们么?到时候王言也是给他们打工。
尽管,他们本可以赚更多,尽管那本来就是他们的钱……
他们终于是在王言这里胜利了,王言还是很给面子的给了一个名义上的归属关系,当然不是归属于洋鬼子,而是归于现在缅甸的南方政府。为了这个名义,洋鬼子多花了很多。
有了这个名义,以后的很多事情就能操作,就有口子。
比如将王言定义为叛军,再搞出个政府军剿灭之类的,给以后留下余地。当然不是针对王言,洋鬼子已经被打服了,但王言总有死的时候,总不能继任者也那么变态吧……
这天,王言找来了当年收容院的一干老兄弟。
如今人剩的不多了,烦啦、兽医、阿译、迷龙、不辣、要麻、蛇屁股,就剩了这么七个人。
康丫是去年被炸死的,都坐到团长了,不辣笑骂康丫这个吝啬小气鬼就是没福气。
豆饼就死在前几个月,也已经做到副团了,烦啦等人都说这是个更没福气的,死在了胜利之前。
也就这么两句了。
此刻又聚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就开头提了两句。或许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们总会不时提起,也必然是嘻嘻哈哈的。
迷龙嚷嚷道:“要我说,咱们就应该跟他们干,洋鬼子是怕了咱们,要不然他们求什么和?”
阿译一脸的看不上:“打仗是那么简单的吗?咱们是打赢了这边的洋鬼子,不是打赢了整个英吉利。人家坚船利炮,咱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到海边,凭着这一点,咱们这辈子也不可能把洋鬼子给打出去。”
“对,阿译说的对,你就是莽夫,想的太简单。”烦啦表示同意,“咱们要是有能耐把洋鬼子打出缅甸,那就有能耐攻占整个东南亚,打到小日本的本岛都不成问题。”
“都打出来了,进步巨大,想的挺全面。”王言微笑点头,“确实是这样,洋鬼子不是那么好打的。直到咱们打完,人家本部的精锐作战部队也就不到八万,人家可是有几十万的海陆空部队,咱们不是对手。”
“那总要想个办法噻。”要麻说道,“西边是印度,东边是泰国,南边是洋鬼子,北边也回不去,咱们被封死了。”
王言对要麻比了个大拇指:“你说的对,咱们现在的处境确实不太好,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还弄回来不少的机械吗?咱们好好发展发展,慢慢的也就起来了。
想突围,想扩张,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仗打完喽,也都打累了,该穷的穷,该富的富,以后撑死也就是万把人的小摩擦了。”
“您老人家这么说,那就是成竹在胸,已经有了打算,跟咱们兄弟透露透露?”已经成了一军大哥大的龙文章,面对王言还是那么贱兮兮。
“什么成竹在胸?就是跟南方政府那些当官的人搞好关系嘛,无外乎威胁、收买,谁听咱们的话,咱们就让谁升官发财,不听话的,咱们就想办法搞死他,时间长久下去,有个十年八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