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檄文(2 / 4)

将令一下,不仅早已屯驻在东成、堂邑等前线的精锐军马齐齐发动,另一路盘踞在合肥城内的天军亦同时响应,两边一南一北,登时形成夹击之势!

同时间,由祢衡提前拟好的《为刘赦檄扬州文》更是粉墨登场:

汉建安元年七月已酉朔,己巳。

上将军厉阳侯领徐州牧王政布告天下。

故阳翟侯袁术,累世汉臣,不思尽忠报国,理境安民,反自慢侮天地,悖道逆理,诡杀扬州刺史陈温,篡夺其位,伪奉刘赦为主,行鸠巢之实。

矫托天命,僭号自立,伪作符书,欺惑众庶,此齐楚之竹,不足以书其恶,江淮之水,不足以洗其罪,诚天下昭然,所共闻见。今略举大端,以喻诸君。

盖天为父,地为母,祸福之应,各以事降,术明知之,而冥昧触冒,自有灾殃,此上帝之降罚也。

自其篡逆以来,欺天罔地,骄横跋扈,屡屡不从天子调令,于今历年,先有北地旱蝗之灾,后有孙策兵祸之侵,加以残暴,好杀成性,地方名门,几为之一空。无论士庶,父子乖离,室家分散。仰观天文,俯察人事,此而能久,孰有可亡?

今得阜陵王刘赦之求助,获悉其情,义愤填膺,三军将士,无不奋然而发怒,上表天子,奉其密诏,大集徐、兖、青等北地义兵,誓欲扫清江东,剿戮群凶,遵高祖之旧制,修光武之遗德,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

昔韩信以裨将伐齐,有征无战,耿弇以偏军讨步,克不移朔。况以我三州之众,十万虎贲,扫彼一隅之贼,何异倾山碎卵!

诸君等并衣冠世胄,杞梓良才,神鼎灵绎之秋,裂地封侯之始,豹变鹊起,今也其时,鼍鸣鳖应,见机而作,宜各鸠率子弟,共建功名。如耿弇之赴光武,萧何之奉高帝,富贵以重当年,忠贞以传奕叶,岂不盛哉!

若同吠尧之犬,尚荷乱臣之恩,守迷不反,仍怀蒯聩之禄,便似昆山纵火,玉石俱焚,尔等噬脐,悔将何及!

江淮盛府,明余旦旦之言;皎日黄天,知我勤勤之意。

布告海内,咸使闻知!

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檄文一经传开,天下震动,诸侯侧目,随后更有两条消息从寿春传来。

负责断后的严然战死。

闻得徐州来袭,杨弘立刻派遣信使急往汝南,传讯袁术。

檄文一出,扬州举境惶怖。

明明是王政图谋扬州,背盟弃义,看他檄文中言语,反倒成了袁术大逆不道,死有余辜?

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是让杨弘暴跳如雷,既恼且怒。

本来严然和天诛营的兵卒们身亡后已经草草埋了,现在他又传下命令,重又把这些人的尸体挖出来,悬首城头,并立即亲自做了一篇文章做为回击,亦传檄各地。

青州王政:黔首之后,盗贼之子,本无懿德,好乱乐祸,昔日与徐和、张饶并作妖孽做反,饕餮放横,伤化虐民!

吾主袁术谓其鹰犬之才,爪牙可任,故遂上表天子,授以侯爵,与之盟会,本意收罗英雄,弃瑕取用,匡扶汉室,不料政遂承资跋扈,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

口称奉天子之诏,实藏乱上之心,明与吾主合盟共义,暗举吞并友邦之行,如此行径,不异秦之赵高,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数王御寇之发家,以下犯上,狡诈反复之事例罄竹难书,何用多言!今挟侯王以遂暴乱,实为项羽之故计也。

今徐州毁约,无故犯我疆土,号称军马十万,窃为之计,至多万人,扬州百万军民,闻讯王贼来犯,无不同仇敌忾,奋剑与夕阳争光,挥戈与明月竞色。以此应战,何战不平?

“旧齐之英,徐州豪杰,有能深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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