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研究,这也是我们当年如此忌惮刘三更的原因。”
“年纪大了,就是容易跑题,在研究血脉传承的时候,我们发现有些血脉存在一定特殊性,并不会因为传承而逐渐稀薄,相反每一代都会有完整血脉继承者出现。”
“这种血脉不少,但在武者之中少之又少,适合修炼的绝顶血脉更是稀少,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当今剑圣的血脉,且有了独属于这一脉的功法。”
秦岄一惊,这倒是她从不知道的秘闻,剑圣竟然有血脉传承,为何从来不知道剑圣的家族?
能成长出武圣的血脉非常恐怖,如果成长起来,几百年发展就会诞生一个庞然大物,说不定就能比肩九门。
“幸好剑圣没有子嗣。”秦岄喃喃道。
圣和老祖抚须的手微微一顿,片刻后道:“所以我在西山三州发现那里的武者或多或少都流淌着同一种血脉之后非常好奇,也暗中调查了起来。”
“这些血脉拥有者之间姓氏、族群、分部地域之间毫无联系,唯一可以追溯的是这些姓氏大多从一千年到一千五百年之间才有了稳定武者诞生。”
“你刚提到的朗达寨就是如此,一千年前不过是山里的一户人家,千年后已经变成了西山三州山民中最强大的山寨。”
秦岄皱眉,百思不得其解,“同一种血脉为何能出现这么多,而且毫无关联?”
圣和老祖笑了笑,“当年我有疑惑了很长时间,直到又发现了这些血脉携带者之间还存在一种联系,他们都是山神的信仰者。”
“西山三州此前并无统一的宗教,更没有统一的山神形象,好像这个山神凭空出现,成了许多毫无关联人的信仰。”
“更有趣的是,这些信仰山神的山民之间流传着一个山神送子的说法。”说到这圣和老祖笑容玩味儿。
“后来我就怀疑这个山神是有人故弄玄虚,就暗中调查,发现了很多蛛丝马迹,比如这些山民很多言之凿凿的称见过山神,甚至还有山神画像,相隔无数山水,祖祖辈辈都没有焦急的两个地方,竟然有极为相似的山神画像,岂不怪哉?”
“后面我就加大了探查力度,还动用了九门的力量,最终一无所获。后来的一二百年间我也留意过西山三州,再也没有过山神显圣,只有些经不起推敲的野史趣闻。”
秦岄聪慧绝顶,瞬间想明白了什么,呼吸有些急促,“您是说……那可能是一位至强,并且就在朗达寨?”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一道人影从远处跑来,远远的就跪伏在地,“后辈子孙、大秦第一千七百八十一帝,拜见圣和亲王老祖宗,求老祖为我主持公道。”
来人正是新帝秦峋,此时拜伏在地,高声伸冤,声音悲怆。
圣和老祖面带不悦,秦岄躬身告辞道:“老祖宗,不打扰您清修了,秦岄告退。”
圣和老祖点了点头,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新帝,抱起猫来躺在了一旁的摇椅上。
秦峋把头埋在地里,久听不到老祖回应,也不敢抬头。
直到日落西山,他的膝盖已经痛到麻木,老祖的声音才从他头顶响起,“你有何冤?”
秦峋抬起头来,眼中一片悲愤,“秦族后代秦岄、秦睦,霍乱正统,犯上作乱,架空我这个皇帝,秋老祖伸冤。”
圣和老祖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你可知我从不过问皇权更替?只要皇帝姓秦,无可无不可。”
秦峋咬了咬牙,“老祖,您是我们的祖宗,怎么纵容子孙置族规于不顾,若不严惩,今后大秦皇权争斗,您忍心吗?”
圣和老祖一声冷哼,“照你说来,在你趁机迫害手足兄弟的时候我是不是该出手?你近乎软禁你父皇元帝的时候我是不是也该出手?你违背祖训,挑起九门争斗的时候我是不是该出手?”
秦峋瘫软在地,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