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在树上挖个洞,将死鬼塞进去填窟窿?哎,有趣,有趣……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会带着一口棺材过来?”
星夜和一众长老,极其惊诧的看向了姜龟。
这老家伙……他居然在不声不响之间,用卜算之术,连她们族中的丧葬之事都卜算了出来?那么,他还算出了什么?
莫名的,星夜和一众长老打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卜算之道,在她们族中,被称之为‘先知’,但是,她们的‘先知’,也只是借用那位不可测的至高主宰的力量,对未来的某些事情,进行比较模糊、朦胧的窥伺而已。
姜龟可好,刚刚和她们见一面,甚至没和她们说过一句话,悄无声息的,就靠着一块龟壳,就将她们族中的这些风俗癖好之类的东西,直接凭空卜算了出来?
这等能力,何其可怖。
和这样可怕的人做邻居,又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在姜龟面前,岂不是,自家完全连一点隐私都没啦?
星夜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口棺椁么……”
刑天鲤轻笑道:“您可要想好了,再说话……那位美丽的夫人,虽然用秘术封印了自家气息,但是很显然,她的修为,比你背后的三位大祭司还要强出一等,她应该,在你们族中,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罢?”
刑天鲤已经凝成太乙仙魂,仙魂一扫之下,这美妇固然封印了自家气息,但是在刑天鲤面前,却哪里掩饰得过?
而那美妇身边的少女、青年,也个个实力非凡,远比星夜他们身边那些看似威武、精锐的战士要强出一大截,她们才是星夜族中真正的、最顶尖的好手罢?
一个实力最强的大祭司级别的人物,带着一群族中最精锐的战士,拉着一头最不起眼的四角大牲口,驮着一口和他们丧葬文化格格不入的棺材,混在各种锅碗瓢盆里行了过来——这,怎么看都有鬼啊!
仓璩轻轻开口道:“敢问,棺材里,是什么?”
星夜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沉默不语,九座芦棚下,九家坐镇的太乙大能就齐齐起身,九道可怖的气息冲天而起,直奔着星夜碾压了过去。
刘娥冷声笑道:“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鬼鬼祟祟的,想要偷运一口棺材进来,定然不坏好心……诸位呵,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太过于优渥待之?不如,裂其族,分其族裔,贬为奴婢,供吾等肆意驱遣,如何?”
刑天鲤看向了刘娥,呵,果然最毒莫过妇人心。
人家拖家携口的逃难于此,屁股都还没坐在板凳上呢,就琢磨着分拆人家部族,将人家贬为牛马任凭驱遣了?
但是,不得不说,刘娥的这提议,让在场大半的人怦然心动,好些人目光流转,脸上表情都变得颇为诡秘了。
星夜等人被九大太乙气息压制,一个个面色苍白,眸光闪烁,好似被惊吓的小兽一般。
星月则是朝着刑天鲤高声呼喝:“刑天大人,是你做的承诺。”
刑天鲤沉吟片刻,他一声轻喝,高空中,‘山海’巫阵微微一震,九道太乙威压轰然破碎,生生被这座庞大无比的巫阵强行碾碎。
于是,仓璩色变,姜龟脸黑,子至‘哈哈’大笑,其他各家太乙一个个惊疑莫名的看着刑天鲤——这小子,这才修炼了几年?他怎么可能,就有这么大的能为?
刑天鲤轻声道:“诸位,贫道答允过星月,只要她们全心全意配合,这块大陆,却是许给她们安居乐业的。既然她们初来乍到,并没有犯下任何过错,就喊打喊杀的,似乎有点过分了……咳,不过,贫道也很好奇,那口棺材里,究竟是什么?”
说话时,刑天鲤,以及在场好些人,一缕缕强大的仙魂波动就朝着那口棺木扫了过去。
金毛四角兽背上,浅绿色,没有任何花纹雕饰,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