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斌看着林鹤洲这样,求助式地看向张泽,“大人,这,这人怎么处置?”
刚才林鹤洲虽然没怎么和张泽说话,但是,张泽观察力一向敏锐。
这位林老先生,一看就是嗜酒如命,但是,他饮酒的动作并不粗鲁,一些小的动作,简直是刻入了骨子里的。
“等会儿,将他一同带回丰登客栈。”
因着林鹤洲的突然闯入,张泽和齐斌等人不得不吩咐伙计,再准备了一桌酒菜。
伙计来上菜时,瞧见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林鹤洲,觑了一眼张泽几人的神色。
壮着胆子上前,问道:“几位公子,不知这位老先生和几位公子是否相识?
刚才这位老先生在楼下点了几样酒菜,只是,小的一转眼的工夫,他竟到了雅间。”
张泽已然明白了伙计话里的意思,并不让他为难。
“你先下去,将这位老先生点的几样酒菜一并算了,等会儿我们一并付钱。”
“好嘞,小的这就离开。”
伙计没想到张泽这么好说话,脸上立马浮现出高兴的神情。
林鹤洲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张泽、齐斌几人在一旁有说有笑,压根没有吵醒他。
齐斌多喝了两杯,俨然有些酒意上头,“嗝,今儿个喝得尽兴!”
“将老先生放到马车上,小心些。”
水荣、十三都是稳重的人,自然是应下。
翌日,张泽一如既往前往县衙处理溪田县的各种事务。
新一任的溪田县知县还未到任,张泽不得不再劳心一段时间。
日上三竿,林鹤洲幽幽转醒,看着陌生的屋子。
林鹤洲挠了挠头,山月白是佳酿,林鹤洲昨夜虽饮了许多,但身体并无不妥之处。
“哈,我这是到哪里了?”
林鹤洲打开门,见外面是一个庭院,耳边听到了脚步声。
“林老先生,您醒了。”
林鹤洲不解地看向来人,“你是?”
“您忘了,昨日在清风楼,您多喝了几杯山月白,醉了。
我家公子担心您出事,这不就吩咐我等把您带回了丰登客栈。”
“这里是客栈,你家公子姓…张?”林鹤洲努力回想了一下,不确定问道。
“是,老先生,您要先用些朝食吗?”
林鹤洲没有推辞,“那就有劳你了。”
林鹤洲托着下巴,他有些好奇能拿出山月白那等佳酿的人,一定不是寻常人家。
可惜,昨夜自己光顾着喝酒,竟没和那位和善的张公子多聊几句。
林鹤洲四处游历,饱揽过大周境内不少的名山大川。
初到溪田县,压根不清楚溪田县发生的事。
只沿路听百姓们说起溪田县来了一位通判大人,相当厉害。
就在前不久,刚命衙役重新丈量了溪田县的所有田地。
林鹤洲听到此,来了几分兴趣,可惜村里人并不十分清楚,通判大人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这不。好奇心驱使下,林鹤洲就到了溪田县城。
他想会一会这位百姓口中人人称赞的通判大人。
若是见不到,和县城里的百姓打听打听,应该也能有所收获。
吃饱喝足的林鹤洲,看着在院子里四处走动的护卫问道:“小子,你家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护卫看了一眼天色,“快到午时了,若没有重要的事,公子应当马上就会回来。”
人经不住念叨,这不,护卫刚说没一会儿,张泽一行人就回来了。
张泽身上还穿着官袍,行走之间自带一身的气势。
林鹤洲一眼瞧见张泽这般打扮,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惊喜道:“原来你就是溪田县百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