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一些爱好做各种美食,又有功夫钻研的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一道道蝗虫美食,被研制了出来。
烤蝗虫、炸蝗虫,油浸蝗虫……
百姓们手头不宽裕,尝过蝗虫肉的滋味,知晓此物没毒,故而吃得欢快。
虽没那么多讲究,但是每人每天消耗的蝗虫不是一个小数目。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一口一口水井新鲜出炉。
有了水,百姓们再次拾起希望,天不亮就起来挑水浇灌庄稼。
大片大片庄稼,有了水,重新焕发生机,不再像之前那么蔫蔫的,东水三县的旱灾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
田地里有了水,蝗虫的幼虫还未孵化,就被百姓们连锅端掉。
侥幸破壳而出的蝗虫,日子同样不好过,被火烧死,成了百姓口中之食。
林鹤洲心情颇好地走了过来,“子润,老夫这几日夜观天象,东水三县的旱情,可以得到缓解。不久,最迟三日后,会有雨水降下。”
“真的?那可太好了。没想到鸣洲先生你竟然还懂天相。”
“臭小子,老夫好歹多活了这么多年,没点儿真本事傍身,怕只能在家里待着,哪也去不了。”
林鹤洲说这话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张泽突然想到一事,上下打量着林鹤洲,把林鹤洲看得有些毛毛的。
“子润,你这么看着老夫做甚,莫不是不相信老夫说的话?”
“不是,鸣洲先生,你通天象一事不知真假。但,我想我知道你为何会那么肯定三日内会下雨,是你的膝盖的旧疾发作了?”
“哼!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你小子就不能让老夫多得瑟一会儿嘛,这么快,就把老夫想了半日的谎言戳破!”
张泽见此,忍不住摇了摇头,“鸣洲先生,你真是。”
老小孩,老小孩,此言果然不假。
张泽郑重起身,拱手向林鹤洲行了一礼,“此事,无论如何都要多谢你。我替东水三县的百姓,谢谢鸣洲先生。”
“去,去,去,回了源柔府记得给老夫一坛山月白作为谢礼。”
张泽笑着道:“这是自然,山月白少不了你的。”
第二日,一场雨,不待众人反应,唰唰唰就落下。
还在地里忙活的百姓们,见到下雨,脸上皆带上了笑容。
“下雨了,下雨了,老天爷,你终于开眼了!”
“哈哈哈哈,下雨了,终于下雨了!”
聂成等人同样很高兴,“大人,外面下雨了,这场雨看着一时半刻还停不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