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如实相告。”
掌柜的赶紧翻开记录的账本,“住在四楼天字五号房的客人名唤虞彪,此人生得高大,瞧着似乎是常年走镖之人。”
张泽右手托腮,语气不急不缓问道:“哦,是他一个人来此的,还是有同伴?”
“虞彪一行六人,但,只有虞彪一人住在天字五号,剩下五人均住在了人字三号房。”
张泽再次提问,“嗯,他们到客栈时,身上是否带着许多行李?”
掌柜的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脑中飞快地回想几日前和虞彪打照面的画面。
“虞彪六人是五日前傍晚入住刘记客栈的,当时……虞彪身上只背着一个小包袱,剩下五人每人都背着一个大包袱,六人风尘仆仆,似赶了很远的路。”
张泽再次发问,“这六人现在可还在客栈里住着?”
掌柜的不是特别肯定道:“应该在,他们并未到老朽这里退房。”
“多谢掌柜为我解惑,刚才所言之事,还请掌柜莫要说给第三人知晓。”
说罢,张泽走到衙役面前,“你们昨夜可曾来刘记客栈搜查?”
五人想了想,不太确定道:“昨夜事发突然,县令大人命我们四处探查,说不准有同僚到过刘记客栈。”
张泽果断做出决定,“行了,你们五人留在此处,不要放任何一人离开,我去回禀贾大人。”
“岑兄,走吧。”
岑春煊点头,跟着张泽一起离开。
张泽这边有了线索,金阳、蓝臻处,同样有了线索。
三人都不是犹豫不决之人,既然发现了线索,自然是要第一时间告知贾知县。
“贾大人,我发现了线索,也许对昨夜之事有帮助。”
贾平仓命人将整个花/楼都搜查一遍,不可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骤然听到张泽的声音,转头望去,就连张泽带着一个陌生汉子走了进来。
“这位是?”
“草民岑春煊见过贾大人。”
张泽朝贾平仓微微颔首,“贾大人,岑兄发现了些不同寻常的事,具体的让他和你详细说说。”
岑春煊没有扭捏,来的路上,张泽大致和他说了一下昨夜的事。
“禀贾大人,昨日草民身体不适,服了药躺在床上……”
岑春煊将自己发现的不妥的地方,说给了贾平仓听。
张泽适时补充道:“刚才小子询问了刘记客栈的掌柜,虞彪六人是五日前的傍晚入住刘记客栈的,时间上……”
贾平仓听了岑春煊的话,没有听出奇怪的地方。
岑春煊当时病着,有可能只是他神识不清,弄出了也不一定。
他不明白,王瑾是怎么从岑春煊的话里判断虞彪这行人有问题的。
“你怀疑虞彪这一行人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