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始全神贯注地仔细打量起施麻奇来,妄图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中寻觅到哪怕一丁点有用的线索。
只见施麻奇身穿着一袭朴素至极的粗布衣裳,但其每一步迈出却显得沉稳而又有力,就好似脚下生根一般。再看他那双眼眸,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幽潭,从中透露出一种满不在乎、无所谓的神态。此刻,两人面对面地端坐于桌前,周遭的空气似乎也因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而瞬间凝结成冰,让人感觉压抑无比。
一旁的苟洪面色阴晴不定,就像夏日天空中的乌云一般,时而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时而又泛起丝丝缕缕的犹豫之色,让人难以捉摸他心中究竟在盘算些什么。显然,此时的他正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在内心深处反反复复地权衡着各种各样的利弊得失。
相比之下,施麻奇则显得异常平静,那张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如同被冰封住了一样,毫无表情可言。他就这样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默默凝视着不远处的戚福,身体纹丝不动,宛如一尊精心雕琢而成的雕塑。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沉稳和淡定,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早已洞悉一切,正在耐心等待着某个至关重要的时刻降临。
就在这看似短暂却又无比漫长的一瞬间,戚福突然间感到一股沉甸甸的压力排山倒海般朝自己席卷而来,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势不可挡。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心里非常明白,无论今日这场激烈的较量最后会以怎样的结果收场,可以肯定的是,它都必将引发一连串轩然大波,成为一场任何人都无法回避、也无力阻挡的巨大风暴。
与此同时,苟洪那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炬一般明亮且炽热的目光,带着一种令人胆寒心惊的锐利锋芒,开始缓缓移动起来。他的视线先是在施麻奇身上停留片刻,然后便毫不留情地扫过施麻奇身旁那个身材魁梧得好似一座小山丘似的大汉。
只见那位身形魁梧的大汉,其肤色黝黑如墨,仿佛被无尽的黑夜所浸染。在灿烂阳光的映照之下,竟然折射出一层若隐若现、淡淡的神秘光泽,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微弱星光。他那一身健硕结实的肌肉线条,简直如同由技艺超凡的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的精美雕塑一般,每一条纹理、每一处起伏都恰到好处,完美地展现出了力量与美感的极致融合。
此刻,面对着苟洪那极具威严的目光凝视,大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畏之情。他深知眼前这位人物的权势和地位绝非自己所能轻易冒犯,因此丝毫不敢有所怠慢。只见他微微低下那颗高昂的头颅,动作轻柔而又恭顺地向着苟洪深深地鞠了一躬,行了一个堪称标准的礼节。同时,他刻意将原本洪亮的嗓音压低到极点,使其变得低沉而浑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用一种充满敬畏的口吻恭敬地喊道:“大人!”
就在这同一时刻,站在一旁的施麻奇目睹了这一幕场景后,心中亦是惶恐不安。他不敢有半分迟疑,急忙紧跟着俯下身去,脑袋低垂得几乎快要触及地面,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就这样默默地保持着沉默,仿佛整个人都已经凝固在了原地。此时此刻的施麻奇,完全不敢抬头直视苟洪的面容,只能暗自揣测着对方接下来将会如何发落他们二人。
此刻,苟洪端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威的主位之上,腰杆挺得笔直,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只听他用低沉而冰冷的嗓音缓缓开口说道:“汪叨,这个胆大妄为之人,如今已然被成功擒拿。他妄图逃离我们啱城的严密掌控,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随着苟洪这句话语的落下,整个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住了一般。唯有几支燃烧着的烛火还在轻轻地摇曳着,微弱的火光映照着众人或惊惶、或愤怒、或沉思的面庞。
站在一旁的戚福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骤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