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我睡的吗!你让我睡好了,自然是少受罪的。”
宋婉婉心中把二皇子骂了个底掉,脸上却陪着笑,一双雪白的玉手更是攀上男人的脖颈,她咯咯地笑,“妾身都听殿下的,殿下让我怎样就怎样,只要您舒坦了,让妾身如何都愿意!”
二皇子对宋婉婉的话很满意,提上裤子后就赏了不少的金银财宝和绫罗绸缎。
宋婉婉跪着给二皇子穿上衣裳鞋,把人打发走后,亲自把那些赏赐的东西都装进了一口小箱子
之前宋婉婉对这些钱财可都是没什么感觉的,她从小到大,使用的便盆都是纯金打造的,一个从小生活在钱窝窝里的人,什么宝贝没见识过?现在可不同往日了,她得多攒点钱以备不时之需。
也赏赐了一些给红红和小绿,现在她能倚靠的人似乎只有这两个妓女了。
宋婉婉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走到这种地步,就在两个月前,她还做着皇后梦。
宋婉婉不知道,就在她辛辛苦苦想着法子伺候那丑陋的二皇子时,她从前千辛万苦“得到”过的男人正在另一个女人搓脚。
秦沫坐在床沿,双脚置于盆中,盆中是温热的水,苏瑾州正一点一点往她的脚丫子上撩水,不时还摸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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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你怎么那么那么闲,就不能离我远远的,让我歇会儿眼!”
“书上说了,孕期女人情绪起伏比较大,孩子容易欺负娘,我得帮你教训他!从今儿开始,我不能离你三步远!”
秦沫有孕的事儿,根本就瞒不过苏瑾州一天,从瑾王府回来的第二天,他就把太医院几个资深的太医全请到凤仪宫给秦沫诊了脉,连让秦沫好好想想的时间都不给。
喜脉对于一个太医来说最是好好诊,在一声声恭喜中,苏瑾州的嘴角咧上了天。
但没一会儿,他却沉声下了命令,“皇后有孕之事不能说给其他的人,不管谁泄露出去,朕都要你们全家人的命!”
一群太医哆哆嗦嗦的走了,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皇后有孕这可是举国同情的喜事啊,怎么皇上不赏他们不说,还跟个瘟神似的?
苏瑾州确定秦沫有孕以后,除了偶尔上朝,和重要的事儿需要他定夺,又开始每天待在凤仪宫,跟个粘虫一样每天粘着秦沫。
美其名曰,她这儿没有上手的丫头伺候着,他不放心,除非把小桃再接进宫里来。
秦沫拿他一点折没有,人家愿意干奴才的活,她死乞白赖地拦,但就是拦不住,总不能把自己气着不是?
看着眼前那张英俊的脸,突然就想使点坏。
“扑啦……”
秦沫突然动了动脚,一股水花就那么恰巧地溅到了苏瑾州的脸上,差一点就到了他微张的嘴里。
苏瑾州也不生气,随意抹一把脸,把盆里的小脚攥的紧紧的,“小坏蛋,想打屁股了是吧?还是几天没被收拾了,用这种方法勾引我?”
好几天没同房了,他憋的难受,这女人是不知道她方才的动作有多撩人啊!
以往的那么多个夜里,每当那莹白的小脚搭在他肩上时,他都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那一刻算了。
秦沫瞪着跟前殷勤的男人,恨不得撕烂了他那张嘴。
“噗通......”
她的脚挣脱开 她的禁锢,故意重重砸在盆里,水花溅起,苏瑾州纵然躲得快,还还被淋了不少洗脚水。
“这么岁数的人了 ,还整天没正经,难道你的心里除了那事儿就没别的了?”
秦沫骂完,撩起苏瑾州的衣裳胡乱地给自己擦了几把脚,便往床上爬去,苏瑾州看着湿透的胸襟那是又爱又恨,这女人真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