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给我听清楚!你现在坐的位置,叫监国御座!你批的每一份奏章,下的每一道旨意,都系着大夏的国运,系着前线将士的性命,系着后方黎民的生计!你一句轻飘飘、不过脑子的‘让曹哥哥去打跑他们’,你以为是什么?是儿戏吗?!那是催命符!是会让无数人家破人亡的祸根!”
夏清浅被她话语中沉甸甸的分量和冰冷的指责震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夏疏影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如刀:“至于曹大器?呵,你以为你那些拙劣的模仿,那些属于夏清浅的、藏都藏不住的急躁、天真和愚蠢,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他只是在看!看你这出偷梁换柱的荒唐戏,能演到几时!等他看够了,看透了……”
她看着妹妹眼中终于浮现的、真实的恐慌,一字一句,如同最后的宣判:
“你以为你还能继续顶着夏疏影的名字,享受他的温柔?你以为他还会容忍一个窃取长公主身份、把江山社稷当儿戏的‘冒牌货’?夏清浅,你偷走的不是糖果,是悬在你自己头顶的铡刀!玩火者,必自焚!你好自为之!”
夏清浅被这毫不留情、又直指核心的警告彻底打懵了。姐姐眼中那冰冷的笃定和洞悉,让她第一次感到了刺骨的寒意和一种“闯下弥天大祸”的恐慌。她张了张嘴,想反驳,想尖叫,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身华丽的九凤朝服,此刻仿佛变成了烧红的烙铁。
夏清浅最后又惊又怒又怕地狠狠瞪了姐姐一眼,或者说瞪了自己的身体一眼,像只被戳破的气球,带着一腔无处发泄的恐慌和委屈,狼狈不堪地转身冲出了寝宫,连门都忘了关。
寝宫内,重归寂静。
夏疏影缓缓坐回椅子,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下,泄露出一丝极致的疲惫和屈辱。妹妹那些炫耀的话语,如同毒刺,深深扎进她的骄傲里。但更让她心惊的,是妹妹可能造成的灾难性后果。
“曹大器……”她低声呢喃,指尖深深掐入掌心,“你……一定要快些发现……” 属于长公主的坚韧,在绝望的土壤里,再次顽强地生根。她必须撑住。
······
接下来的几天,夏清浅食髓知味,借着“长公主”的身份,更加频繁地“召见”曹大器,享受着偷来的欢愉。她努力模仿着记忆中姐姐的样子,试图在床笫之间也表现得“女王”一些,比如尝试主动一点,或者用命令的口吻说些情话。
但正是这种刻意的模仿,在曹大器眼中破绽百出!
夏疏影的吻,是带着臣服与撩拨的,时而温顺缠绵,时而大胆主动,懂得如何用舌尖轻扫,如何用贝齿轻咬,如何用气息撩动他。而夏清浅的吻,虽然热情,却带着少女的生涩和笨拙,只会被动承受或者毫无章法地啃咬,完全不得其法。
夏疏影的身体早已被曹大器彻底开发,熟知他每一个点。当曹大器抚过她腰侧那道隐秘的、形似凤羽的淡金色胎记时(这是只有曹大器才知道的秘密),夏疏影会立刻给予他最热烈的回应。而夏清浅对此毫无反应,甚至会觉得痒而躲闪。曹大器故意多次试探,结果都让他眼神更冷。
夏疏影在情动之时,会忘情地低唤他“主人”,声音带着颤抖的依赖和媚意。而夏清浅虽然被引导着模仿,却总带着一丝刻意的表演感,有时甚至会不小心脱口而出“曹哥哥”,然后又慌忙改口,显得无比生硬。
曹大器故意提起之前在栖凤行宫玩过的、夏疏影虽然羞耻但最终配合的“大胆游戏”(比如让她穿着繁复朝服却……)。夏清浅一听,立刻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摇头拒绝:“不行不行!太……太羞人了!本宫……我做不到!” 这反应,与夏疏影后期那种“为了取悦主人可以突破底线”的臣服姿态,天差地别!
这些细微却致命的差别,如同拼图碎片,在曹大器心中迅速拼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