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在哪。”
刘妈早上看到许慕余脖子上的红印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没告诉莞春草。
莞春草跟着刘妈进了电梯房旁边的房间,进去后看到满屋的杂物,她躲了躲飞扬的灰尘,皱脸说:“这么大灰,还能藏药呢。”
“很久没用过了。以前小余刚受伤回家的时候就是住的这间房,后来好了才搬走,就堆了杂物。”
房间里是有张床,床上没有床垫,放置了几个箱子,箱子都用胶带粘着,因为放置太久,胶带已经黄了,还长了蜘蛛网。
床边还放了几个拐杖,看起来像从来没用过。
拐杖边又放置了几个箱子,箱子是打开的,装的旧衣服。
房间里还有几个置物架,置物架上放了不少的东西,可惜都放旧了也没人使用。
置物架上还有几个相框,正面盖在底下,没能看得见照片里的是什么人。
刘妈很不自然地看了看莞春草,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几个相框,在相框边拿出一个还带灰的医药箱,打开了告诉莞春草:“这就是医药箱,你记得要是小余受伤了或者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找,先给他用药。”
莞春草瞧着刘妈手上带灰的医药箱,没说话。
刘妈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他现在好了很多,已经用不着了,也最好再也用不着。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药放在哪,省得到时候出现什么问题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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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知道了姨。”
莞春草接过这个带灰的医药箱,再次环顾了一圈这个灰沉沉的房间,最后什么也没问。
刘妈仿佛对这个房间也不愿多谈,给了医药箱就推着莞春草出来了。
出来后,刘妈跟着莞春草和许慕余他们一起吃过早饭,就又回屋收拾了。
莞春草难得没闹许慕余,吃过早饭,洗完碗,就推着许慕余回房了。
许慕余还在为早上她那么张狂地舔、碰触自己手腕的事而在意。
就连早饭也没吃两口。
可现在看她安然地躺在床上玩手机,放任自己在轮椅上,连解释早上那个无理行为的想法都没有,他脸更黑了。
还偏只能独自生闷气。
“许慕余。”
莞春草躺在床上忽然叫了声许慕余,她半个身体都支起来看起来想要说些什么。
她终于要为早上那个无理的行为低头认错,许慕余也抬起眼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莞春草看着许慕余,又看了看床头那个带灰的医药箱,来回看了那么几次,又倒回床上接着玩手机,还说:“没什么,我叫着玩的。”
没什么?叫着玩的?
许慕余是气上加气,想不通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无理,他的手腕直到现在还、还留有那份触感,可她竟然说没什么!
简直无理!
许慕余看她那么心安理得的完全沉浸在她的手机里,也只能一气之下别过头。
一别过头,搭在轮椅上的手又在眼前。
真是太可恶,她那么轻易地就、触碰他的手腕,而且当着刘妈的面也没收敛!
手腕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可许慕余仍然能感觉到那份触感,那份和昨晚她啃咬自己脖子一样也不一样的触感。
当滚烫的舌尖恶劣地舔咬到手腕上时,除了深处的麻和痒,还多了丝电流击过的错觉。
又是这种难以言喻,让人难以理解的感觉。
许慕余恨恨地别过眼去,铁青的脸一变再变,黑了红,红了黑,又黑又红,到最后也没能想通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能怪在莞春草这个无理的人身上。
莞春草这个可恶的人!
刘妈中午吃过午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