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显然那“别人”对他而言至关重要。
舒依举杯到唇边的动作顿了顿。
她识趣地没有追问“别人”是谁,只是再次为任缺的杯子倒酒。
弯腰的动作让本就宽松的领口滑得更低,一片腻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
任缺的视线滑过那处被蕾丝勾勒的柔软弧线,在细腻的白皙处停顿了一瞬。
“你一直待在灰烬城?”
“嗯。”
舒依应声,语气淡了几分:“我一个女人,还能去哪儿呢?”
她微微偏头,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柔和,却也带着一种被这座城市打磨过的疏离感。
任缺的视线在她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女人?更是临世人。
没点本事和狠劲,怎么可能在这座城里活得如此……舒展。
不过,她似乎对“临世人”这身份并无多少实感,至少,看不出什么敌意。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起身。
“走了。”
“诶?这么快?”
舒依举到半空的酒杯顿在那里,也跟着站起来。
“忙啊。”
任缺侧过头,目光扫过她:“最近小心点,那家伙不一样……通常难以感应到他。”
舒依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什么?”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一个无法被同类感知的猎杀者在城里游荡?
这安逸日子怕不是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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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你……还要去找他?”
“不然呢?”
任缺语气斩钉截铁:“我必须宰了他。”
他转身欲走,却又被拉住。
“又怎么了,姐们?”
他有些不耐地回头。
舒依迎上他的目光,手指仍揪着他的衣角,声音却异常清晰:“我帮你。”
任缺眉梢一挑:“你?”
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怀疑——刚才在巷子里连子弹都躲不利索的是谁?
“怎么,看不起......临世人啊?”
舒依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本就高耸的曲线几乎要冲破衣料的束缚,声音里却泄露出一丝虚张声势。
“你图个啥?”
任缺直视着她。
“那当然是......”
——图你。
后面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没敢吐出来。
她怕吓跑他。
任缺没说话,只是审视地眯起眼,忽然朝她逼近一步。
舒依被他陡然拉近的气息迫得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向后一仰。
宽大的领口随着她绷紧的肩膀微微牵动,布料紧贴之下,胸口起伏的轮廓更加清晰。
“干……干嘛?”
她声音微颤,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衣摆。
任缺忽然向前倾身,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颈侧,深深嗅了一下。
“你今晚去了蚀骨?”
低沉的声线几乎贴着她耳廓。
舒依的睫毛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抬眼瞪他。
“这都能闻出来?!”
她自己不信邪地抬起手腕闻了闻,却只嗅到淡淡的香水和……一丝残留的酒气。
“我前几天去过,那里什么人都有。”
任缺撇了撇嘴,退后半步:“今晚要不是你,说不定我还能追到他呢。”
——当然,只是说说。
尽管没有临世人干扰,最后狩夜来了,他估计也拦不住钧枭。
舒依的嘴角勉强向上牵了牵,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