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兽顷刻间反应过来,哪还管重伤的修士死活,直扑向不顾一切,利用咒语对那容纳驯兽的妖兽发起攻击的源头。
梦寐以求的咒语终于露出破绽,虽然已经完全不足以解决他们的任何问题。
咒语修士们自身难保。
“你在惊讶什么……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刚才想说什么,结果被打断的修士,虽然濒死,却反倒是最镇定的。
刚刚拿出来的组件,此时也被妖兽一同卷去。作为过度特化的修士,他们的价值就是像子弹射出去之后,被抛下的弹壳一样。
他们怎么会被气运一同救走呢。无主的机缘,显然更符合那些新修士们毫无顾忌地吸收并炼化的标准。
现在,他们是彻底走不了了。
“我们……彻底被变化抛弃了吗?”
虽然手中本来有筹码,但即使没有出现如此突发事件,其实他也只是埋没了自己曾经的尝试而已。
不论如何,他是活不下去的。很多全新的及格线,他根本摸不到。
原本,这该是飞升理论,不同于教条的飞升,只是到达标准现实,这该是让他们彻底挣脱肉身束缚,以摆脱所谓的死亡的未来。
然而正在此时,那濒死的修士却是一手抓在那停止思考的修士脸上。
“现在还不是时候。气运想要杀死我们,但它只是拙劣的模仿者。我们才更有资格触摸真正的气运。”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那原本还绝望的修士被从自己被滥用的感觉中拉出。
这分明濒死的修士,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绝望,反倒那已经失去响应的联络,此时其中快速生长出大量其曾用过的驯兽。
这里可不是有强运的世界。
“如果你处决失败了,我就信你。”
飞升者们的认知模型比较类似于人类,不太符合新的局势,但是他们毕竟也是有不低的含金量。
虽然不太相信对方被迫害妄想一般的说法,但他还是提供了协助。
语言协助。
毕竟这气运似乎是用了各种办法,使之孤立无援,让周围的飞升者们不相信他,使他孤军奋战,那么只要冲着这一点,只要语言协助,大概也足以对局势产生一些影响。
要么就是其处决真的不顺利,飞升者们足以因此变故,相信气运可能已经现身,要么就是气运仍要隐藏自己,因为他的话,即使没能处理干净,至少也不会被反噬得太严重。
“处决什么?”
然而他还是错估了实际情况发生的可能性数量。
孤立无援的人摇身一变,变成了他自己。眼前处决祝珏副手之人,转眼变得好像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气运可能确实在发起进攻,并且在攻击的时候,删除了前因,让他完全不清楚为什么,更不谈对症下药。
“那个祝珏副手啊,他哪去了?”
现在,已经完全放弃挣扎,看起来已经必死无疑的祝珏副手,此时却不见踪影。
“什么副手……你被攻击了?”
这下就可以确定了,确实是气运。
气运不同于强运。强运完全不是人,万物在其眼前的形式完全不一样,甚至分割方式可能都不一样,完全存在于与他们不兼容的历史的尽头,然而气运,只不过是和他们近似度过高的产物而已。
其不能完全掌握局势,甚至在眼前的飞升者面前,他的渗入与夺取,显得岂止拙劣,其自己就成了证据。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气运想要博弈,就是犯了最大的错误。这些飞升者,等的就是他。蝉早已准备好了黄雀,早已恭候多时。
话说这祝珏副手,他确实是自己跑的。
絮集产物提前掏出的核心,即那个‘反驳’,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