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效果,这怎能不让绍家人欣喜若狂。
“老天有眼,总算让咱们遇到发财的机会了。”
绍长贵手里捧着十几块从地上捡来的石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上边的血渍,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倒是旁边的钱氏遗憾地叹了口气:
“可惜两孩子的血液效果不佳,否则咱们还能多些进账。”
他们方才测试过,全家人里除了二房三房两对夫妻,就数年纪最大的老爷子和赵氏体内的血液灵光最为强盛。
几人相互对视,看向老两口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眼中满是贪婪。
*
这段时日村里都在谣传,绍家近来踩了狗屎运的事情。
据那些村民说,不少人常看见钱氏与孙氏两妯娌往县城跑,每次回来都喜气洋洋,身上的粗布衣裳换成了挺括的棉料,屋里还时不时飘出炖肉的香气。
可怪就怪在,这家人非但没因吃喝不愁变得富态,反而越发干瘦——脸颊凹成深沟,眼眶青黑得像涂了墨,走路时晃悠得像风中芦苇,整个人透着股被抽干了精气的诡异。
更蹊跷的是,老三绍志学都能在院里晒太阳了,绍家老两口却始终闭门不出,问起时只推说“年纪大、病没好”,这话里话外的含糊,让人心头直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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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村民曾上门打探,却始终不得其法。
却不知,绍家人如今的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
自打先前发现家中染血的物件能辟邪后,二房三房便弄了一大堆桃符回来,挨个为其滴血“开光”。
借着上河村土地神灵验的旗号,绍家人将这些血桃符带到县城私自售卖。
由于效果显着,只要把桃符戴在身上,隔绝灰雾的效果立竿见影,刚开始还真卖出了不少,他们也因此赚得盆满钵满。
却没料到,这种染血桃符的效果仅仅能维持三日,时间一到,就跟废木片没什么两样。
那些发觉上当受骗的百姓,直接将绍长贵几人揍了一顿,并勒令他们赔钱。
可哪怕一块桃符只卖十文,赚来的钱也早已被他们花得精光,哪儿还有余钱赔给这些人。
无奈之下,绍家人只能承诺给买家更换新的桃符。
偏偏他们测试过这些血桃符的时效,如果想要和庙里供奉过的桃符一样,能维持一月时间,就必须将桃符表面都浸满血液。
这么一来,仅仅依靠老两口隔三差五放血,远远不够用。
但要他们放弃这桩生意,又实在舍不得。
毕竟,只要放点血就能有大把银子进账,这跟白捡钱没什么区别,大不了以后桃符做得再小些,提高价格,多买点补药调养身体。
如今,二房三房自觉掌握了一门稳赚不赔的买卖,这会儿正摩拳擦掌打算大干一场,怎么可能说停就停。
至于让他们再重新当个在地里刨食的农夫?
呸,傻子才愿意呢。
不过,一想到大房一家,他们既不想让对方知道后跟着享福,又不想轻易放过夫妻俩,竟把主意打到了先前被绍临深带走的三丫身上。
当下,绍长贵亲自上门,只借口说老两口身边离不了人,想让三丫回老宅伺候爷奶。
他原本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把这丫头带走,没成想老大夫妻连话都没听完,就直接将他和三丫轰出了大门。
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和破旧的屋子,绍长贵忍不住呸了一声,低声咒骂道:
“什么东西,活该你们住这种破茅屋里,以后看到我们吃香喝辣,你们可别跪着求我。”
一旁的三丫闻言,眼神微微一动,下意识地拧着短了半截的衣袖,看着绍长贵身上穿着的棉布衣裳,立马顺从地跟上了他。
当晚,绍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