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的……”姜铃铛再度瞪大了眼,吃惊程度比得知我根本没有吸入迷药更甚!
“因为我进了西北角的那座破屋子,本来打算在那里挟持你,结果见到了姜锣鼓……”我耸耸肩,讲了之前发生的事。
“听他胡说!”
姜铃铛越听越气,怒火中烧地道:“他是哥哥,又是长子,我怎么会和他抢位置?是他不安好心,说是想和境外势力合作,做疆域真真正正的皇帝……
这实在太荒唐了,我怎么可能答应?我劝了他好几次,说华国能有今天的稳定不容易,不要再给红楼添乱了,而且也不可能成功,到时候大军压境,咱们死的比谁都快,但他始终不听,反而催我赶紧让权……
我一气之下,才将他绑起来,丢进西北角那座破屋子的!即便如此,我也念着兄妹情谊,不仅没有杀他,反而每天给他送饭!
姜锣鼓真是颠倒黑白,我要是能活下来,一定把他杀了!”
姜铃铛没有一丝迟疑,机关枪一样地讲出来,而且理直气壮,没有一丝作伪的痕迹。
想一想总是满脸心虚的姜锣鼓,究竟孰是孰非、孰真孰假,显然已经很明朗了。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这样的话,那我更要帮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