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剑...你让我失望了..."师父的声音充满了谴责，"我把一切都传授给你，你却走上了错误的道路..."

"不，师父，我没有走错路！"小剑反驳道，"我拯救了很多世界，帮助了很多人！"

"拯救？你以为你是在拯救，实际上你是在破坏！"师父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你改变了那么多存在的命运，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你的所谓转化，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控制！你和那些你反对的敌人有什么区别？"

这些话语击中了小剑内心深处的恐惧——对自己行为正当性的怀疑。他确实改变了很多存在的命运，他确实用自己的意志影响了无数的选择。也许师父说得对，也许他的行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错误的？

"不对！"小剑努力抵抗这种恐惧，"我没有强迫任何人改变，我只是提供了选择的可能性！"

"可能性？"师父的声音变得嘲讽，"你以为你提供的是选择，实际上你提供的是诱惑。你用你的理念诱惑他们放弃原本的道路。"

"这和强制有什么区别？"

面对这种质疑，小剑感到了深深的困惑。也许他真的做错了什么？也许他的行为确实有问题？

但就在他即将被恐惧吞噬时，他忽然想起了那些被他"转化"的存在——虚无主宰重新找到了创造的意义，绝对零点学会了体验可能性，绝对恶意获得了善意的体验...

"不，我没有做错！"他坚定地说道，"我看到了他们获得新选择后的快乐，我看到了他们找到新意义时的满足。如果这是错误的，那为什么他们会如此感激？"

"因为他们被你洗脑了！"师父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你用你的理念改造了他们的思维！"

"不是改造，是启发！"小剑反驳道，"真正的启发不会强制改变任何人，只会帮助他们发现自己内心已有的可能性！"

"我相信每个存在都有向善的潜力，我只是帮助这种潜力得以实现！"

随着小剑信念的坚定，黑暗开始出现裂缝，师父的声音也开始变弱。

"很好，你通过了第一个考验。"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那是真正的师父的声音，"你没有被对自己行为正当性的恐惧击倒。"

师父的身影在光明中出现，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师父？"小剑惊喜地看着他。

"不是真的我，只是你心中对师父的记忆。"师父微笑道，"但这也意味着，你内心深处其实知道自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刚才那个声音是什么？"

"那是你内心深处的恐惧——对自己行为正当性的怀疑。"师父解释道，"每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有这种恐惧，这很正常。"

"但重要的是，你要学会区分合理的反思和不合理的恐惧。"

随着第一重恐惧的克服，小剑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新的空间。在这里，他再次遇到了伙伴们，每个人都刚刚经历了与自己内心恐惧的战斗。

"大家都还好吗？"他关心地询问。

"刚才真的很可怕。"慧心的脸色还有些苍白，"我看到了自己变成负担，拖累了大家的幻象。"

"我看到了自己的知识和智慧都是错误的，导致了无数悲剧。"剑一也说道。

每个人都分享了自己遇到的恐惧，但也都成功克服了。

"看来你们都通过了第一层考验。"幻想的声音响起，"但这只是恐惧梦境的开始。接下来，你们将面对更深层的恐惧——对未来的恐惧。"

空间再次变化，他们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镜子前。镜子中显现的不是他们现在的样子，而是各种可能的未来：

有些未来中，他们失败了，多元宇宙被敌对的故事编写者毁灭；有些未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