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之间互派密探,刺探消息,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至于能拿到多少情报,全看各自的能力。
庆修自个不也想在阿拉伯里建一个银行吗?要说他没有借银行,在阿拉伯打听消息,甚至操控阿拉伯商业的打算,他打死也不信!
大家五十步笑百步,你庆修装什么傻!?
“庆国公……”
庆修扬声打断,他满脸痛心疾首地斥责,压根不给对方任何开口的机会。
最终遗憾地长叹一声,“我原本是打算,大唐附近的友邦若是需要开采深层矿脉,大唐愿意帮忙,以增进两国之间的友谊。”
“如今看来,大唐将阿拉伯视为朋友,阿拉伯君主却不然。”
阿拉伯君主额头青筋凸起,朋友?这话有人信吗?
去年大唐和阿拉伯争夺西域,争夺面红耳赤,只差全面大战了,这过去还没有一年,大唐已经将阿拉伯当成朋友了?
嘴上的朋友吗?
偏偏他明知庆修是在演戏,却不能不接,否则他们就谈不下去了,深层矿脉开采的事,自然亦会泡汤。
阿拉伯君主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笑来。
“庆国公你误会了,断没有这种事,此事我也是偶然听路过阿拉伯的别国商人提及,得知消息后,欣喜不已,所以急忙约见庆国公,想要商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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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修见好就收,他已经将主动权抢在手里,逼对方先低头了。
他佯装恍然大悟,随即一脸歉意地道:“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了。”
“这样,深层矿脉的事,大唐愿意帮忙,阿拉伯尽管放心,这也是大唐的诚意,希望我们能友谊长存!”
阿拉伯君主非但不高兴,反而愈发警惕起来,庆修会这么容易松口?
庆修恢复了笑吟吟的模样,“我大唐的诚意已经展现了,却不知道阿拉伯何时能展示自己的诚意?”
他继续道:“前些时日,卡里米斯的马哈茂德应该寻过你,提及了在庆丰商会在阿拉伯建银行一事,不知你考虑得如何了?”
庆修故意在说完诚意后,提及了银行一事,明晃晃告诉阿拉伯君主,这就是他要的诚意。
堵住了阿拉伯君主任何拿乔和搪塞的可能。
对面的君主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神色,他来之前,从没打算答应建银行的事。
本是想着用建银行一事吊着庆修,再许以其他利益,双方完成开采深层煤矿的交易。
如今被庆修三言两语下,弄成了两国之间展示诚意的手段。
只要他拒绝,理亏的就是他。大唐更狠一点的话,甚至能以此为借口,讨伐阿拉伯。
阿拉伯君主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难怪大唐皇帝如此器重庆国公,此人着实是能耐不小。
“庆国公,若是我让你在阿拉伯建银行,岂不是让大唐在我们地盘上建了个据点?甚至是能影响我阿拉伯商业的据点。”
一步退,步步退,阿拉伯君主自知此次谈判,他注定满盘皆输了,索性把事情摊开了讲。
庆修微微一笑,收起那副装模作样的神情。
“是会影响,但只会是好的影响。”
阿拉伯君主狐疑地盯着他,不是很能理解,或许庆丰商会在阿拉伯建银行,能方便存取钱,方便商人兑换纸币之类。
但是在他看来,弊大于利。
不过是比以前方便一些,便要让大唐插手阿拉伯商业,甚至能影响阿拉伯商业,未免太不值得了。
庆修施施然坐回椅子上,“银行可以供百姓们存钱取钱,甚至借贷,能够调用百姓们存入的钱款,只要留下足够的准备金以防万一。”
“而商人银银行存款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