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紫则默默用冰墙拦住漫流的桐油,将其凝成晶莹的琥珀状硬块。
“……”
这时,客栈门外传来怯生生的脚步声。一个瘦弱的花猫小孩探进头来,怀里抱着几个干瘪的红薯:
"老板娘...听说你们在修客栈,这些...这些给你们吃。"
老板娘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伸手摸了摸小孩的头:
"乖,留着自己吃。"
"不嘛!"
小孩把红薯塞到老板娘手里,
"上次赤蛇堂来抢东西,是你们保护了我们!"
话音刚落,门外涌进一群猫民,有的提着陶罐,有的抱着青菜,还有的带来了新砍的木材。
"这是自家晒的干菜!"
"这木头结实,修屋顶能用!"
"老板娘,尝尝我新烤的饼!"
看着堆满院子的物资,老板娘转过身偷偷抹了把脸,再转过来时又恢复了凶巴巴的模样:
"都杵着干嘛?还不帮忙搬东西!"
当夕阳给客栈披上金纱时,破损的门窗总算修补完毕。
白糖瘫在新铺的草席上,望着重新糊好的窗纸,突然坐直身子:
"你们说,赤蛇堂说的仪式...到底要解封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
武崧擦拭棒子的动作顿住,大飞啃着新烤的饼也忘了咀嚼。
墨紫的冰扇无意识划出寒光,老板娘倚在门框上,独眼映着晚霞:
"想那么多干嘛?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
她晃了晃空空如也的米袋,
"明天...咱们去白虎堂的地盘讨点粮食?"
夜色渐浓,客栈角落突然传来细微的异响。
墨紫的冰扇瞬间出鞘,却见白糖举着油灯从桌底钻出来,鼻尖沾着蜘蛛网:
"我就...看看有没有老鼠藏粮食。"
“……”
老板娘哼笑一声,将最后半块饼掰成五份:
"都睡吧,之后还要去会会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
她独眼扫过屋檐下新挂的铜铃,那是用黑爪帮的令牌改造的——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
“……”
而在客栈外的阴影里,一双幽绿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
夜色漫过客栈破损的屋檐,墨紫的冰扇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她静静地立在老板娘房门前,看着对方擦拭那把从不离手的哨棒,铁链与铜铃在寂静中发出细碎的声响。
“你和那几位堂主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墨紫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把利刃,刺破了深夜的平静。
“……”
老板娘擦拭哨棒的手骤然顿住,独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她仰头发出一声嗤笑,笑声里带着几分沧桑与自嘲:
“怎么?现在连小丫头也开始查老娘的底细了?”
“你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墨紫的冰蓝色瞳孔微微收缩,
“那日赤蛇堂首领挑衅时,你握哨棒的力度;白虎堂白面猫提及‘云虎十八式’时,你眼底的戒备……他们认识你,而且,你们之间绝不仅仅是普通的势力纠葛。”
老板娘将哨棒重重杵在地上,铁链哗啦作响:
“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
她站起身逼近墨紫,独眼与对方冰蓝的眸子对视,
“打宗水深得很,有些事,没两把刷子就别瞎打听。”
墨紫却不退让,冰扇上寒霜渐起:
“但我能感觉到,你对他们的了解,远超表面。就像你清楚赤蛇堂的阴谋,却故意引我们入局……”
“够了!”
老板娘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