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目测二百两,净利润……造神真暴利!”
大势已去,昙摩罗站在鸡毛与鼻涕里,脑内走马灯:
“师父说过,东土有钱,人傻,速来。
可没人告诉我会遭生物武器?”
他本想硬撑,念完《盂兰盆经》,可一张嘴,喷嚏草余渣入喉,连打七个喷嚏,佛珠彻底散架。
最后一粒珠子滚到邓晨脚边,被邓晨弯腰捡起,随手一抛,抛进功德箱——
“叮”一声,清脆。
昙摩罗心口跟着“叮”一声,碎成渣。
他长叹:“善哉,东方已有极乐,贫僧……告辞。”
转身时,脚底踩到自家莲瓣,差点摔个狗啃泥。
铜皮罗汉们眼疾手快,扶住师父,集体退场。
背影写满:“KPI未完成,团建取消。”
百姓早听说“金莲能入药,清火祛痱”。
一拥而上,掰瓣的掰瓣,扯珠的扯珠。
夜明珠被小孩当玻璃球弹,功德箱暗槽被抠得稀烂,掉出铜板无数。
有人现场支锅,瓣瓣莲瓣过水焯,拌蒜汁,洒香菜。
卖糖葫芦的小贩又蹭热点,推出“莲蓬夹山楂”,取名“般若串串香”。
昙摩罗回头望一眼,正见自家法宝被凉拌,心里默念:
“世间万物,皆空……可贫僧的差旅费谁报销?”
最惨的是那串沉香木念珠,被小孩抢去,串上山楂,淋上糖浆,五文一串,转手卖。
小贩还吆喝:“开过光的,吃了不蛀牙!”
昙摩罗想阻止,被家长拦:“大师,孩子喜欢,佛度有缘人嘛!”
他张了张嘴,只剩一句:“我佛……慈悲?”
声音被咀嚼声淹没,咯嘣脆。
“少主,你们这也太神奇了,那雷公咋还会眨眼呢,真的是神仙不成?”墨云风从风云观下山,来到了白家寨,正遇盛会,看啥都神奇。
“良人,这雷公咋会眨眼呢,给我讲讲呗!”白芷也拉着邓晨的胳膊,撒娇道。
所谓“再眨眼”,不过是白樟蹲在鼓架后,拉一根棉线——
线连雷公眼眶,一拉,眼皮金属片上下动。
百姓以为神迹,疯狂鼓掌。
白樟拉到手酸,心里吐槽:
“老子今晚要喝两碗猪脚姜,补补!”
每眨一次,他就偷偷往兜里塞一枚赏钱,手速飞快。
邓晨看得清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项目奖金,回头从他工钱扣。”
老爷子骑牛绕场,牛角挂的“斗战胜佛”牌子,其实是白芷写歪的“逗战胜佛”。
百姓不识字,只觉高大上,纷纷鼓掌。
白山本人更气:“老子像猴子?”
可摸着胡子,摸到一手铜钱,又稍稍平衡:
“算了,当老君也是当,当猴王也是当,有钱就行。”
姐夫帮你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