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辙。他想起神秘访客女孩的话："我们在辐射区给你植入了珍珠基因，让你来取你的眼泪。"

烧仙草的能量突然爆发。林阳的左臂开始发烫，植入伤口渗出金血丝，在防护服上晕开一片珍珠般的光泽。他低头看着杯中的奶茶，叶脉形成的"免费续杯"字样突然变成"苏瑶，回家"，像是她用仙草汁写下的最后留言。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地平线时，尸潮已消失在东方荒原。林阳的防护服上沾满焦糖浆，却从杯底摸出枚冰晶石，表面刻着"甜心小筑"的logo。他想起苏瑶最后一条语音信息："阳阳，焦糖熬到琥珀色时，记得叫我。"此刻冰晶石在他掌心发烫，像颗会发光的心脏。

城墙下的荒原上，飘着张2023年的奶茶优惠券，背面用荧光笔写着："给十年后的自己：你做到啦！"林阳伸手接住，优惠券上的日期在风里飘落，像片凋零的樱花，却在他心里种下了整个春天。医疗室的紫外线灯在铁架上嗡嗡作响，老张裹着泛黄的病号服躺在床上，氧气面罩里的雾气时浓时淡。林阳蹲在床边，防护手套沾着营养液——那是他刚给仙草田调整完电磁网，指尖还残留着珍珠的冰凉触感。

"配方……是我调换的。"老张突然开口，声音像块被砂纸磨过的木头。林阳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想起三天前尸潮退去后，农业组在城墙根发现的奶茶杯残片，杯底刻着"甜心小筑"的logo，正是苏瑶最后出任务时带的那个。

老张的氧气面罩突然起雾，他伸手抓住林阳的手腕，指尖在他脉搏上跳动："真正的仙草……需要首领的心血浇灌。"他顿了顿，从枕头下抽出个泛黄的笔记本，纸页边缘沾着焦糖浆，"苏瑶姑娘临走前找到我，说如果她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