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我或许也能通过这次喝酒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可是,安王……”
水乔幽没有与他争论,诚心道:“那我先送兄长回府,之后再去赴约?”
袁松想要劝阻她的话收在嘴边。
为了表明自己不是那种顶不起责的人,片刻后,袁松还是同意她去了。
大门外,郑开儒看到水乔幽牵着马出来,高兴地迎上她,与她一道直接前往夜雨潇湘。
郑开儒是夜雨潇湘的熟客,他带着水乔幽才到门口,夜雨潇湘就将雅间、酒菜,以及姑娘都给他们安排好了。
郑开儒真的派人去了清风徐来请夙沙月明,他们到的时候,夙沙月明还没到,郑开儒让人将他先前特意给水乔幽物色的两个美人喊了过来,两人边看歌舞边等夙沙月明。
水乔幽听着郑开儒的诚意,也没有退拒,将两个美人都留在了身边倒酒。
其它雅间有郑开儒平日里的亲朋好友,这些人听到他过来了,都想过来一起凑个热闹,郑开儒却没让他们留下,只是招待着水乔幽。
两人入座,郑开儒先也没说其它的,只是与水乔幽谈了一些近况,一边欣赏着舞姬曼妙的舞姿,一边打趣她的难请。
水乔幽一如既往的话少,没多做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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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到郑开儒说今晚一定要尽兴时,她握住美人想要往自己身上摸的手,看着郑开儒怀里柔若无骨的美人,问了郑开儒一句,“郑公子最近不是与何家小姐好事将近了,如今还在此处笙歌,不担心何小姐有想法?”
美人的手被她握住,怎么也抽不出来,美人就换另一只手往她腰上而去。
水乔幽眼尾似是多了一抹深情,垂眸看了美人一眼,将手里的酒杯递到她眼前。
美人眼波如秋水,被她这么一看,却反而像是被她勾了魂魄。
美人出神须臾,领会水乔幽的意思,即将碰到她腰的手,转去接酒杯,将酒杯递到了她嘴边。
水乔幽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酒,目光重新转向郑开儒。
郑开儒没有一点心虚与羞耻,答道:“我对漫漫的心,天地可鉴。想来,她也是知道我的一颗真心,是会一直在她身上的。”
水乔幽回以似有若无的一笑,空着的手从容不迫地抓住了另一个美人沿着她大腿向上的手。
她瞥了一眼前面的舞姬,低头轻声询问道:“可会?”
美人撞上她的目光,也被她勾了一下神,在她的眼神示意下,看向漫舞的舞姬。美人会意,起身扭动纤腰,步入场中。
水乔幽捧场欣赏着,没有拒绝另一美人的相依,依旧握着美人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郑开儒将这些看在眼里,也让自己身边的美人下场一起跳舞助兴。
水乔幽虽然话少,但她与美人如此互动,今日的雅间也没有冷场过。
舞姬一曲未完,雅间房门被敲响了。
郑开儒对水乔幽道:“肯定是夙沙兄来了。”
房门打开,门外站的却不是夙沙月明,而是夙秋。
门一打开,门外的夙秋则一眼看到了水乔幽美人在怀的场景,瞧着她游刃有余地应对着美人,夙秋向来冷酷的脸上,有了一瞬间的错愕。
水乔幽喝着美人递过来的酒,抬起眼皮往门口看了一眼。
两人视线对上,夙秋又很快调整好了面上神情,恢复如初。
郑开儒见到踏过门槛走进来的人,有些疑惑,看向自己派去请夙沙月明的人。
夙秋反而先问了郑开儒,“你是郑公子?”
郑开儒看着他又傲又冷的神情,觉得有些眼熟,“……嗯。”
夙秋言简意赅地告诉他,“我哥今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