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实在想不通,但是想着他昨日与今日都与那坛酒杠上了,整个人变得奇奇怪怪的,现在酒她也不能拿回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迟疑片刻,还是没再多问,先回去了。
楚默离一直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身影完全在月色下消失,才转身回房。
转身那刻,想到水乔幽今日延迟一日回他的话语。
她虽然说地气人,但他仔细想想,她说得或许也不无可能。
这样一想,其实还是目前这种状况好。
他在心中又叹了口气,忽然也不纠结此事了。
这晚过后,田舒没再邀水乔幽喝过酒。小惜照常负责着水乔幽这边送饭等琐事,每次送到之后,会抢着给水乔幽收拾一下房间,收拾完后,她便立即离开了。
颖丰公主忙着陪孩子,太医又嘱咐她休养身体,再加楚默离每日监督,一连两日,她也没有再喊人请过水乔幽去讲那些江湖趣事,水乔幽也可自由出入别院。
然而,虽说原阳是水乔幽的‘家乡’,久未归家,她也没有过多的思乡之情。这两日,她同前一日一样,没有出过门。
颖丰公主肯定楚默离来这原阳一定还领了其它任务,可是,他这两日也是没再出过别院,一直在别院里修身养性,真的就像是来此思过。
自从那日他与水乔幽一起返回别院后,他也没有召见过水乔幽,又因二人都不出门,他们连碰都未再碰见过。
落在颖丰公主的眼里,两人真的像是不熟。
颖丰公主在楚默离的监督下休养了这几日,气色看起来终于好了不少。
下午天热,颖丰公主躺了多日,精神一好,也没了想要午憩的想法,去到了湖心亭纳凉。
梅韵为了避免她无趣,让人喊了人过来给她说书。
颖丰公主听说水乔幽一连三日都没怎么出过门,让小惜去将她唤了过来。
水乔幽也无午憩的习惯,听到小惜说明了来意,没有找借口拒绝,同她一道到了湖心亭。
水乔幽过来时,说书正进行到激昂处,颖丰公主示意水乔幽先坐着听,水乔幽没有打扰她雅兴,在田舒对面坐了下来。
颖丰公主刚派人去找水乔幽,楚默离就听到了消息。
时礼询问他,“殿下,可要现在过去探望公主?”
楚默离转着手里的铜板,“不用。”
这些事情,她既早有打算,又不要他透露,想必早就算到皇姐那边会有这么一请。
湖心亭里,水乔幽坐了近两盏茶,说书人说完了最揪人心的一段,暂时退了下去。
颖丰公主端起茶,看见水乔幽似乎一直有在认真听说书,询问她道:“觉得这段说书如何?”
水乔幽没有不耐,亦无被问话的惶恐,“请公主恕罪,在下愚笨,听不懂这些雅趣。”
颖丰公主送到嘴边的茶没喝入口,那她一直听那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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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无趣?”
水乔幽过了两息才答道:“没有。”
颖丰公主看着她木讷的神情,茶还没喝到,就又将茶杯放下。
“可有想听的?”
“没有。”
一连听她回答两个没有,周边的人,都明显感觉到湖心亭里的气氛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小惜担忧地看了水乔幽一眼,梅韵与田舒则都望了一眼颖丰公主。
颖丰公主手还搭在茶杯上,眼睛看着水乔幽。
唯独水乔幽自己,神色不变,依旧垂眸坐着。
颖丰公主看了她片刻,语气如旧,“歌舞呢?”
水乔幽回答如旧,“在下不懂这些。”
颖丰公主浅笑着问道:“水公子,平日里从不去风流之地?”
水乔幽当即听懂‘风流’所指,“也不是,偶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