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现在都是水乔幽的兄长,夙沙月明也知,水乔幽是尊敬这位义兄的,难得有此可以名正言顺上门的机会,夙沙月明也不再多想其它,吩咐观棋备礼。
拜礼备好,他也已换了衣服。夙秋不在,他出门时有说是去办水乔幽拜托的事,夙沙月明也没有干预他,交代了掌柜几句,一点也没耽搁,出门下楼,前往袁府。
另一边,水乔幽下值后,不紧不慢地往回走。路过城中最热闹的几条街上,又遇到了拥堵。
她放慢脚步,靠着街边慢慢走。
走了片刻,她感觉到有一双眼睛落在她身上,警觉地抬起了目光。
不远处的一座有三层的酒楼里,庆王正站在一扇临街的窗前看着她。
他见她也看到了她,朝着她轻轻点了一下头,随即转头与他身后的方柏吩咐了两句,目光又转回来。
水乔幽见他举动,隔空给他见了个礼,继续往前走。
她走至酒楼门口时,方柏从里面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告知楼上庆王有请。
水乔幽抬头,庆王已经没有站在窗边。
她顺着方柏请她的手,往酒楼里看了一眼,提脚走了进去。
酒楼虽在闹市,里面却无喧闹。越往上走,越是清幽。
雅间外面的侍卫并不多,里面庆王听到方柏回禀就允他们进去了。
雅间里开着窗户,走进雅间可以听到下面街道上的热闹,却又不显嘈杂。
雅间里只有庆王一人,他坐在茶几前,看向水乔幽,还是如以往一般让人觉得亲和。
水乔幽给他再次见了个礼。
庆王示意她坐,“水姑娘不必多礼,坐。”
水乔幽没动,直接问道:“殿下找我,可是有事吩咐?”
“你不必紧张,先坐。”庆王让方柏倒茶,解释道:“吾今日路过此处,就想上来散散心,没想到刚到,就看见了你,猜测你应当也是下值了,便让方柏请了你上来坐坐。”
水乔幽看着方柏斟茶,话语直白,“我与殿下,似乎并无私交。”
庆王看着她,神色差点僵住,随即轻笑出声。
“水姑娘的性子还是如我们初次相见一般,直爽。”
水乔幽神色不动,“殿下谬赞。”
庆王话语一转,“那水姑娘与安王可有私交?”
水乔幽面色不变。
庆王看着她,就像是在与她闲聊天,接着道:“吾曾听五弟说,他早在淮北时,就认识水姑娘。吾便有些好奇,五弟那般惜才的人,过了这么久,可有与水姑娘有私交?”
水乔幽目光抬起,没有避开他的目光,语速从容,“殿下是在关怀安王殿下?若是如此,这样的事情,殿下不应该去问安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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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与她互相看着,过了两息,水乔幽目光都未动过。
“吾前段日子听说父皇似乎有意将姑娘指给五弟做侧妃,还以为你们二人,早已相知相惜,还想恭喜姑娘一句。”
“殿下说的这件事,我从未听过。”
“是吗?”
“嗯。”
“我还以为这事五弟已经知道。”
水乔幽不同他人,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回望着他。
庆王似从她眼里看到了一句话。
他知道,与她何干。
雅间里的气氛,瞬间好像多了一丝尴尬。
“既然姑娘与五弟也无私交,那我们就不说这事了。”庆王自然地换了话题,“这段日子,姑娘在中洛待得可还习惯?”
“还好。”
“那姑娘可是准备一直在中洛待下去?”
“看情况。”
庆王见她不坐,也不再强求,示意方柏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雅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