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不仅要应付他一人,说不准还得直面一群呢。不过如此甚好,恰好咱们又可以端掉邪门的又一个据点!”
恰在胡老祖话犹未了之际,那男子蓦然闻得“又端掉了一个邪门的据点”此语,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他目瞪口呆,满脸骇然地望着胡老祖,难以置信地诘问:“什么?你们此前已然端掉了一个邪门的据点?莫非,先前的棋牌室亦是你们所捣毁?”
胡老祖见状,心中暗呼不妙,自己怎会如此不慎,不慎说漏了嘴呢!他懊悔不迭,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脸上浮现出一副懊悔至极的神情,嘴里念念有词:“哎呀,这下可糟糕了,我竟然说漏嘴了!这下可好,这家伙定然知晓咱们的身份了!罪过罪过啊!”
然而,一旁的顾慕白却稳如泰山,云淡风轻。他潇洒地摆了摆手,不屑一顾地说道:“无妨无妨,他迟早会知晓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横竖他今日也无法逃离这间土房子,他的生死完全被咱们拿捏在手中,即便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他妄想逃跑,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邪门男子与纸新娘在半空中如幽灵般交织,他们的身影恰似被飓风吹卷的残叶,在空中急速盘旋。两人的身躯时而紧密相贴,时而又若即若离,犹如在演绎一场诡谲而癫狂的舞蹈。
刹那间,邪门男子手臂一挥,一道璀璨夺目的望天雷犹如闪电般疾驰而去。这道天雷恰似被赋予了灵魂,义无反顾地朝着下方看热闹的仙家们狂奔而去。
仙家们目睹此景,纷纷聚拢,打算合力打出一掌,作为阻拦。然而,那道望天雷却犹如长了眼睛一般,死死地尾随其后,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目标的迹象。
就在望天雷即将击中仙家们的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饕餮小帅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出一道光芒。这道光芒宛如坚不可摧的盾牌,将望天雷死死地拦截在外。
望天雷与光芒轰然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整个天地都为之战栗。光芒虽成功地抵御住了望天雷的攻击,却也在须臾之间烟消云散。
小帅手持折扇,轻轻摇曳,嘴角似笑非笑,流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对着邪门男子和纸新娘暗送秋波,娇声嗔怪道:“我说你们俩啊,真是愚不可及,打仗犹如无头苍蝇一般。难道我们这些旁观者,就必定是任人摆布的小喽啰吗?告诉你们哦,爷爷我尚未登场,若是我出马,只需张开这血盆大口,顷刻间便能将你们俩生吞活剥,让你们在这世间销声匿迹……”
只见那男子与纸新娘在半空中笑得东倒西歪,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荒唐可笑之事。“你说吃掉我俩就吃掉我俩?哈哈哈哈,我可真是一点儿都不信呢!”男子的笑声在半空中久久回荡,夹杂着几分戏谑和鄙夷。
话一出口,他突然对着半空中叽里咕噜起来,那声音犹如来自九幽地府,让人毛骨悚然,又仿佛是在与某个神秘人物窃窃私语。
黄小跑见状,心中一紧,失声惊叫道:“这货不会又他妈搬救兵吧?”他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惶恐,毕竟对方已经搬过一次救兵了,而且那些救兵实力不容小觑。
然而,纸新娘却嗤之以鼻,反唇相讥道:“你们这么多人围攻我们两个人,还有脸不让我们找援手?以众凌寡本就是不齿之事,你们居然还能如此大言不惭?”
刘小头听了这话,却是捧腹大笑起来,他满不在乎地说道:“跟你们邪门过招,还谈什么光明磊落?再说了,你们本就恶贯满盈,我们仙门之人就是喜欢以多胜少,怎样?”他的话语嚣张跋扈,完全不把纸新娘的话当回事。
就在众仙家与纸新娘交谈正酣之际,突然间,房间内的窗户像是被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猛然爆开,那巨大的爆破力仿佛是有一颗手榴弹被扔了进来一般,震耳欲聋。众人惊愕地盯着窗外,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小男孩,正牵着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