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好哩。”

王善保变得更加生气了，冲着他说：“顾书记，你胡说，我没有那号事情。”

顾小川追问他：“那你凭什么说你没有和人家女人有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哩？”

他的问话问得王善保哑口无言，说：“王村长和我婆姨肯定有那号事哩。”

没成想，王海平听见也是生气得不行，也出来站在门上，威胁着王善良保说：“你说这话是要负责任的，冤枉好人，我是不会让你的！”

他浓浓地吸了口纸烟，又冲着他问：“你说我和你婆姨怎么啦？那证据呢？”

当然，王善保更傻也不会说出给他汇报情况的人吧，他确实在人们面前讲不出证据，但他说，这号烂事情还有证据吗？哪个他打出来做证呢？不过有个人跟他说过他们之间的那点烂事了。他又对着王海平，威胁起他来了，说：“那怎么处理这事呢？”

王海平气愤填膺地说：“我劝你早点把你婆姨带回云，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唯恐别人不知道吗？”

王善保哪里肯听他的话，坐在一块石头上，不说出个所以然，他是不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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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平知道他是个没脾气的男人，吓唬他说，如果他还想闹点事，他就给派出所打电话，一铐子把他铐到派出所。

说完，他给村干部们说，别理那个不争气的东西，真的活得三十多岁了，越活越糊涂了，咱们开始开会吧。

顾小川没有看他一眼，却看着别的村干部，说：“事情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就开会，还开什么会呀？”他让王善保大哥别生闷气了，进去吧，咱们商议一下，做出个决断。

王善保腾地一声从石头上站起来，说：“商量就商量，我还怕球哩。”就尾随着顾小川进了办公室，恶狠狠地把王海平瞪了一眼，又说：“商量嘛，我看这事怎商量哩，成不出个结果，我是不让的。”

有个村干部故意掂量着王善保的头脑是否精明，就笑着问王善保：“你想向谁要个结果哩？”

王善保差一点说出要向王海平要个不错的结果，但他看见王海平那双似喷火焰的眼睛在警告他不要随便乱说的时候，他又胆怯了。他转折了一下思维，说：“谁和我老婆有那好事，我就向谁要个结果的。”

王海平再次警告他：“那你说说，谁和你婆有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哩？”

王善保的眼光离开了他，说：“是谁，谁心里清楚着哩，不需要我点名道姓吧？”

站在一旁的婆姨委屈地喊着他：“我和谁都没有那号事情，都是人家瞎说的，连你也跟着他们乱喊乱叫，好啊，我不想和你过了，我要和你离婚！”

当时人们不知道王善保家家的是为了吓唬他还是真的要离婚了，反正她已经说出了这句话了。

顾小川故意吓唬王善保，说想离就离吧，老是在家里闹事总不是个办法。善保大哥也是个半脑壳，听上一出就是一出了，别人只想看他们的好戏了，他就给人家唱好戏了。好了，离婚了，大嫂也不要再受这些冤枉气了嘛。

王善保家的婆姨突然呜地一声嚎哭起来，说她真的都是受冤枉的，她和任何男人都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等她哭过之后，小川又问她，大嫂，是再给善保大哥一次机会呢？还是真要离婚的？

她用袖口揩了脸上的眼泪，红着眼睛说：“其实，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善大哥就是没脑子，遇上这样的事情就是一根筋了，翻不转嘛，人家故意看笑话哩，可他倒以为是真的了。其实，你大哥平时对我还是挺不错的，我还真的不准备和他离婚。现在，只看他是怎么对我哩，还想把事情闹大，那么我就不和他过了，离就离吧？”她说话时眼睛看向善保，看他有什么反应。

王善保想了很长时间，连抽了两支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