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点燃刺青店里男人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好了。” 谢淮楼替人贴上保鲜膜,交代几句注意事项。 “今天这么快?” 客人是隔壁镇的老客户,同他混的很熟,见他低头看着手机乐呵,说话也无遮拦。 “怎么,老婆催着回家?” “滚蛋。” 谢淮楼恢复严肃脸,默默收起手机,起身整理东西,顺便下逐客令。 “你没什么事就赶紧回去,天黑下雨,开车不安全。” 那人满脸坏笑,套好衣服拎着伞就往外走,临走前不忘调侃一句。 “那天听大光说你找了个洋气老婆,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情报属实,楼哥,啥时候带给我们几个瞧瞧,开开眼界。” “瞧什么瞧,赶紧滚!” “哟哟,千年光棍难得开花,普天同庆,我下次给你弄条长鞭炮,从街头炸到巷尾。” 男人缓慢回身,满脸阴沉,那人见状不敢造次,怂怂的赔着笑,转身跑进雨里。 谢淮楼收拾完所有东西,关店门时掏出手机,笑着回复刚才的微信。 春春?:『我的蛋糕都快做好了,你还要多久?』 谢淮楼:『回来了。』 微信是亲密过后的次日清晨加上的。 屋外秋雨淅淅,被子温柔似火,宋春庭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翻个身,身边的人没了。 男人跑步回来后刚洗完澡,进房就见她半坐在床头醒瞌睡,他重新回到床上。 她似感受到他的气息,人也跟着滑下去,紧紧抱住他的腰,闭眼又睡了过去。 温热的软物落在她额前,鼻尖,梦里被人含着唇吸吮,梦外亦是如此。 她烦躁被人打扰,头埋得更深,耳边是男人的笑音,夹杂断断续续的字符。 “加个微信?” 宋春庭困得不行,翻身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用力拍在他胸口,嘟囔了声。 “你自己弄。” 再后来,她便睡得不省人事了。 醒来时房里没人,手机规规矩矩放在床头。 她翻出微信,刚想跟妮娜分享昨晚的事,意外的发现微信置顶从自己变成一个全黑的头像。 微信名是句号,朋友圈是条长长的横线,啥都没有。 正当她纳闷时,那头弹出两条信息。 『店里有点事,中午回。』 随即是的转账,连句多话都没有,简单粗暴。 她愣了半响,终于想起今早那段模糊的记忆,顺带昨晚的经过也一并忆起,她脸颊绯红如血,低头藏进被子里,冷静过后,掏出手机回复。 『旗袍3000,你给多了。』 那头几乎秒回。 『赔双倍。』 『那剩下的?』 『下次。』 呸,禽兽。 她又羞又臊,两手捂着脸傻笑,酒醒过后回想起昨晚过于疯狂的自己,有种既陌生又新奇的感觉。 她并不讨厌,不管是那个勇敢的自己,还是不断沉溺的自己。 昨晚过后。 她坚信后腰的那朵花,开得愈发娇艳。 成年男女之间的感情很微妙,很多事不清不楚,关系扑朔迷离,但并不影响那颗糖的浓度持续加深。 蜜糖破碎在紧密交缠的舌尖,甜度腻人,谁都想喂对方多吃一口。 半个月后,宋春庭的失眠症似乎治好了。 自那晚吃了人形态的“安眠药”,药效惊人地好。 她每天抱着硬邦邦的“枕头”睡到自然醒,气色红润,精神饱满。 就连妮娜都在视频里夸她的美上升一个高度,直往仙女那头飘。 谢淮楼的小院跟厨房也迎来全新面貌。 她一口气网购了蔬菜种植与烘焙相关的全部设备,摆设简单的厨房被各类烘焙工具塞满,光烤箱就有三个不同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