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个"寿"字。
聋老太太的拐杖突然点地:"不像傻柱的莽劲,倒有杨露禅的风范。"老人浑浊的眼珠闪过精光,周卫民后颈寒毛竖起——原着里这位才是四合院真正的定海神针。
陈雪茹就是这时候抱着布料挤进人群的。她穿着的确良衬衫,发梢还沾着裁缝铺的粉片:"周师傅,您上次说能改良板车结构?"
"卫民啊,听说你最近在教孩子们练武?"秦淮茹突然开口,鬓角垂下的碎发被风吹得贴在汗湿的脖颈上,"我家槐花也十三了,身子骨单薄得跟纸糊的似的……"
"卫民这是为咱院争光!"易中海声音洪亮,惊得树杈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前儿街道办王主任还跟我打听,说想请周师傅去工人文化宫开班!"
"三大爷,您说这理儿对不对?"阎埠贵推着二八自行车从门外进来,车把上挂着两条活蹦乱跳的鲫鱼。这位三大爷的算盘珠子永远在袖筒里响,此刻镜片后的三角眼正飞速计算着:"卫民教拳,按说该收束修。可贾家情况特殊……"
"三大爷这话在理。"周卫民突然截断话头,从箱底翻出个红绸包。展开是块鎏金匾额,上书"国术传承"四个大字,落款竟是市体委的钢印。贾张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鸡。
"明早五更天,槐花和茶楼伙计都到院里来。"他声音不高,却让在场众人齐齐打了个激灵。易中海的党徽在朝阳下闪了闪,突然从兜里掏出五块钱:"这是院里凑的学费……"
"用不着。"周卫民将匾额往廊下一挂,金漆在灰砖墙上投出龙形光影,"我教的是立身之本,不是讨生活的把式。"话音未落,聋老太太拄着紫檀拐杖从西厢房晃出来,翡翠烟袋在青石板上敲出火星子:"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三角眼滴溜溜转:"一大爷,这冰天雪地的,许是运输时掉路上……"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东屋出来,银发在风中颤动:"卫民啊,这事……"
"易师傅,要不咱们去保卫科喝杯茶?"周卫民踏前一步,肩头肌肉如铁山般隆起,"顺便查查您抽屉里那沓汇款单?"
易中海踉跄后退,后背撞在冰棱挂满的屋檐下。贾张氏从西厢房探出头,油亮的脑门在阳光下泛着青光:"周卫民你又发什么疯?一大爷为咱们院操心……"
"好个周卫民!"易中海突然拔高嗓门,"你打长辈,我要去街道办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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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去。"周卫民从兜里掏出磁带录音机,"正好让王主任听听,您怎么教唆阎老师做假账。"
阎埠贵"腾"地站起来,眼镜滑到鼻尖:"卫民!这录音……"
"昨儿您在图书馆说的那些话,我都存着呢。"周卫民按下播放键,沙沙声里传来阎埠贵的声音:"……易师傅答应事成之后,分我两成……"
他伸手在老人手腕一搭,脉象如滚珠:"您最近总犯困,不是年纪大,是有人每天往搪瓷缸里放三片安定。"
聋老太太的手猛地抖起来,拐杖在雪地上划出深痕:"我……我昨儿还喝了三大碗……"
"您看缸底。"周卫民指向东屋窗台,"绿漆搪瓷缸第三道纹路那儿,有白色药渍。"
"卫民哥!"陈雪茹的喊声从窗外传来,裹着寒气冲进屋,"秦姐家出事了!"
周卫民抓起棉袄就往外跑。刚到西厢房门口,就听见秦淮如的哭声:"京茹!你挺着大肚子别乱动!"
屋内,秦京茹蜷缩在床角,手里攥着半块发霉的玉米饼:"姐,我饿……"
他挤开看热闹的人群,从兜里掏出个小布包:"秦姐,拿这个熬汤。"
秦淮如接过布包,里面是晒干的当归、黄芪和枸杞:"卫民,这……"
"院里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