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会有很多毛,所以想的时候就觉得很恶心,很不高兴)...年轻就有机会,过去没法改,但是可以隐瞒,可以靠别的方法掩盖——去考一个律师证,谁敢说她年轻的时候帮人捋过管子她就把那人送进去不就得了吗?过去又不像现在一样个个拿个破手机乱拍,你有什么证据就说人家捋管子,人家可是能告你诽谤的对不对——搞一个这类的证件,戴一副眼镜,让头发自然地生长回黑色,穿一个职场的小西服包臀裙,夹一个文件夹再背一个公文包,谁能看出她年轻时捋过管子对不对?我忍不住就这么跟田圆说了。
"不行的,我读书很笨,读不进去,而且也不愿意读..."
"你倒愿意帮人捋管子..."
"生活所迫啊大哥,你以为活下去那么容易吗?你知道的,我长成这样,去哪能有尊严呢?还不如做点不那么恶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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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这世上所有满分姑娘都得面临你这样的困境..."
"肯定都一样,只是骚扰她的人有高有低罢了——出身好的,就被皇帝骚扰,出身差的,就被流氓骚扰,运气好的,就遇到你,运气不好的,就遇到无情无义的浪子,被连人带钱洗劫一空..."
我居然还成了运气好才能碰到的人了,那老子这一番苦心经营也没白费,算你小子还有点眼色...我心想。
"这个世界上没有长得极度漂亮自己极度有本事拒绝了一切骚扰还能爬上去的女人吗?"我问她。
"我觉得没有——除非她生下来就很高,不然,完全不可能!"
我不以为然...说实话,我对带着‘完全’、‘一定’、‘必然’这类定语的话一概都不以为然,特别是这种话从一个小姑娘嘴里说出来,我是绝对不会信的——如果是一个四五十的女人经过了一些风吹雨打见过了很大的世面,把人间的风霜刀剑都经历了一些,她说这话我可能觉得有点道理,但是,田圆说我就完全不信——你见过什么你就吹牛...
"人往上爬总要牺牲一些东西的吧,没别的好牺牲,就只好牺牲身体。"我在那里不痛不痒地说。
"对啊!不用说女的,你们男的不也是?你那个大奔女..."
"狗东西不许乱说!她是我送钱贵人的闺女,她爹死了我陪她几天而已..."
"陪她几天?你听听你自己这个用词..."
"完犊子,我卖淫了?"
"你以为呢..."
要不是我写东西写得神清气爽我就要当地开喷了,倒不是我很在意我和常虹的关系是姘头还是恋人又或者干脆就是男模和女富婆,那都过去了,我不在意这个,我更在意的是田圆谈论这些事时候表现出来的净往下三路走的架势——你没发现吗?这女的说着说着就拐到下三路去了,她有那种把别人净往下三路带的习惯,这个非常不好,哪怕我们一辈子都在做下三路的事,但也应该找点上三路的理由不是么?你自己不装点自己,还指望别人装点你吗?你不装点,还把别人也往下拉,大姐,你是要永远走下三路吗?
这是小姐心态...别人都是干出世界上最恶心的事但是嘴巴高低不承认,非要说那是真爱,比如我——她是别人哪怕是有真心的,她都要把这个事情说到男女下三路上面去——她有真心,但是她认知不到而且也表达不出来,在她认知里我其实也是一条柴,不同的是别的柴她只允许它们握在手里,我这一条她允许我进去她身体里罢了,恐怕这就是她这辈子想事情的方式...
"我...我喜欢你..."我又不疼不痒地说。
"我知道。"她也不疼不痒地说。
其实这个时候最合理的表达方式是开心一下,但是为了避免为她那个下三路的思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