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很快就在这种眼高手低的姿态里烧尽了——我没那个责任提醒她,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还想拯救别人呢对不对,所以说我都懒得说她,让她傲娇一辈子好了,自然有傻批男的会去捧她臭脚,我看都不想看,离她远点就是了。
我自己状态不太行,那二年一直是迷迷糊糊的,所以我的生活也没有多少细节说给你听——因为米娜的离开,我觉得什么都没意思,而且也什么都不想做,之所以跑去读书考驾照,是因为我这种人实在没法什么都不干就那么呆坐着空耗时间,我总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打发日子的——虽然一点心思都没有,总算还把这俩件事做成了,那时候侯总还是那么默默拖着我,从来没有答应我具体会怎么安排我的工作,过年过节我还是跑到他家去巴结他给他送礼,咱爷俩(我是他爷爷)就这么耗着吧,我倒要看你能把我吊到何年何月...我这人还是有点苦功的,我其实准备这辈子跟他耗下去,要么你就别答应我,答应了你就得给老子办,不办你等着,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我的心态是这样的,侯总观察了俩年发现我这人实在太狠了,他怕我惦记他,所以在10年年底临汾那边做站台的时候他总算给我安排了工作,企业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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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让你给我开车当司机来着,现在顾不上了,那边站台需要你过去——情况有点复杂,我这个站台是跟一个姓金的老板弄的,俩个人合伙开了站台发煤,我需要有自己人在那边盯着金总不出问题..."老侯叫我过去训话的时候跟我说。
"当卧底?我不行吧?太年轻装不住..."
"不至于到卧底这个级别,只是他做了什么我得知道——你也不是一个人,金总是老板,站台还有一个站长是我的人,姓马,马站长,你叫他马哥,过去以后跟他搞好关系,你们一起把那个摊子给我盯紧了——进来多少,出去多少,从哪来的,去了哪里,价钱几个,这些我都得知道..."
"好。"
"好?你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了,马站长这个人喜欢喝二两,容易喝多,你少喝点把事情盯仔细..."
"没问题。"
"去吧,可能会比较辛苦,毕竟站台刚起来很多事都得从零开始——不要怕吃苦受累,去了干几年我自然会安排你一个前程..."
"知道了侯叔!"
你安排你妈你安排,一个破企业编老子就得等二年,等你那个前程我不得弄个十来八年?我哪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且待老子下去临汾搞一波钱再说,你给我画饼你怕是瞎了你的狗眼,上了戏台怎么唱戏那还得看查理哥的本事——什么老侯老金老马老驴我一概不认,我只认钱,你少给老子来这套...我当时心想。
也许我这人天生就脑后有反骨,那时候我是没有任何感恩一类的想法的,老侯吊了我俩年,我不给他一刀已经是对他很好了好吧...我就一个原则,搞钱,只有一个领导,就是毛爷爷,你老侯算个屁你还让我给你当眼线,谁对我好,谁给我毛爷爷我就是谁的眼线,拿钱就好不用画饼。那时候老侯虽然给我安排了工作,但是我还得跑几趟阳泉(他分公司总部在阳泉)办理入职,前前后后又拖了一个多月,然后一个叫王殿阁的家伙正好回来省城办事,开车把我拉到了临汾那个站台。
老金那年四十一二岁,王殿阁是老金同学,还有后面的李超、李凡,这几个人都是东北人,他们是和老侯合作搞这个站台的主要力量。剩下的老马、老路、我还有一个特别丑的司机,这几个人都是山西人,理论上我们是老侯那边的人,不过事情很快会发生变化的,山西人斗不过东北人,因为山西人自己还要内斗的——当然,你会看到查理哥是如何八面玲珑在别人斗来斗去的空隙中学生存,然后挖自己第一桶金的——我告诉你吧,我只认毛爷爷的原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