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去了歌厅不唱歌,去了夜店不跳舞——那时候不唱好了,谁知道一唱唱出了事情...
我已经很久不学新歌了,如果是我一个人,可能会唱光良的《童话》,因为唱这歌我会流泪,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就是流泪而已——好家伙,这已经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时候的歌了,你可能已经忘掉,那时候和祁幻网恋她给我写情书,说做梦梦到我给她唱歌,唱的就是这个,我上网和她语音给她打电话也给她唱过——如果是和年轻一点的人唱歌,可能会是周董的歌,老一点的人比如老大这种,一般就是《鸿雁》、《从头再来》(我故意唱这个恶心老大,让他从头再来)或者《少年壮志不言愁》——最后这个是保留曲目,你跟六零七零后来往把这个唱好,一曲就把你送上饭桌跟着吃香喝辣了,贼神奇,这歌是他们心里的白月光,我一唱这个老侯叶总看我都得眼睛里亮闪闪——对不对,谁还没点秘技了...那天的话,也不是什么商务局,比较轻松,我就随便挑了俩首歌,一个是迪克牛仔的《三万英尺》,另一首是零点乐队的《爱不爱我》——俩首就是我的极限了,给你们这帮狗东西表演,我犯得上吗?不过是喝了二两舒缓一下情绪,毕竟哥常年都是绷得紧紧的,有时候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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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虽然大家都没明说,但是老大一直撺掇,杨可儿也对我特别亲切(她这个女人笨,对人比较真诚,从头到尾对我特别亲切),杨燕子的话就是属于那种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形态,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懂——我打赌这个时候我去叉她大雷她不会反抗,可能还多少有点‘总算到这一步了’那种意思——以前单纯占便宜的时候想叉,现在她愿意了我肯定就不会叉了,这种东西就是你不愿意我叉了才显得我有本事,你愿意了我再去叉还有什么意思——也因为,如前所述我那时候故意地避开他们(注意,这个‘他们’也包括老大,我那时候觉得他和杨燕子她们是一路人,跟我不是),已经有段日子没去跟他们见面,所以那天杨燕子对我格外亲切,大概也是发觉我这个人脾气有点怪的,我刚坐下她就给我端茶倒水——我和杨燕子虽然那时候来往不深,但是她是家里最小那个,被宠溺得不像样子,类似端茶倒水伺候人这类活一般都是杨可儿的,她会照顾人,杨燕子不会——所以她其实是在装腔作势,我刚坐下就看出来了,忍不住心里一笑,心想就你这个比样还想让你爹上钩,你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说句公道话,我这个人对女人其实是相当无情的,我不去跟他们见面的这段时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杨燕子突然改了心意,勾引起我来了——你改不改都没用,老子身经百战怎么会看得上你这种人,亮个相吧小宝贝,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当然,我只是自以为的刀枪不入,杨燕子拿下我没费多大功夫,手拿把掐...我告诉你吧,我要是个女人,有她那个条件,我进攻我这么个小卡拉米也得手拿把掐,整得我自己嗷嗷叫——也就是说,可惜杨燕子生了个女儿身,不然她能耐比我大——我吧,比较朴素,劳动人民价值观,简称‘要脸’,杨燕子没有这个约束——讲真,女人容易突破这个道德底线,男人就比较难,其实单从这方面来讲男人是比较吃亏的...
事情的发生也比较情绪化,那时候我在唱《爱不爱我》,唱到副歌部分歌词是‘你到底爱不爱我’,我唱这个词的时候正好扭头看见了杨燕子,她以为我这个词是对她唱的,赶快抓起来话筒来了句‘不爱’,弄得我愣了一下——不爱?你也配不爱你这个活爹?不爱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特么算老几...所以我笑了笑没理她,把头扭到另一边继续唱我的歌,但是到第二遍副歌的时候我忍不住又回头去看杨燕子,她仿佛就是在那里等着似的,话筒还在手里抓着,迫不及待又来了句‘不爱’——这一句给我干破防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