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么想着喝茶的时候眼巴巴地看着芳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过去了,然后就是杨燕子?着杨可儿走在后面——那时候刚过中秋,大理的天气真舒服,白天略微有点晒,但是太阳下去以后你会觉得有点凉——杨燕子穿着一件以前我没见过的到大腿中间的旗袍,白色带着粉色的绣花,下面穿着九分的打底裤,白色的袜子白色的运动鞋,走起路来风摆杨柳,屁股翘到天上去,一对奇大无比的雷紧紧地裹在旗袍下面,让我看着流口水——以往离她太近,看她的眼光难免失真,已经忘掉这是一个在身体上极具诱惑力的女人了,现在一看难免会觉得虽然丢脸,但是走到这一步也不能全怪我,她穿着衣服已经这么魅惑,脱了更要命,你拿什么反抗?唉,倒霉,其实当时不要追着她跑去洛阳就好了,这种女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快乐一下留着以后慢慢回味才是最理想的,现在...一想想我要做的事,我自己都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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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泡茶不错,打包十斤回头我带走..."我没有着急去追杨燕子,和那个茶叶店老板说道——今天我想养养胃,喝的是普洱茶饼,她这个茶确实不错,我买一点回去送人。
"没有这么卖过啊!都是一饼一饼卖的..."
"给我准备十饼。"
"没有那么多,还得调货..."
"调吧,三俩天之内我应该还在大理,你尽快弄,不然我要走了..."
"走了我可以给你寄过去..."
"哦,也对,时代进步了,干什么都方便——哪,给你俩千订金,省得你说我忽悠你,扫码吧,留点现金可能得用..."我那时候身上还有五千多现金,这个钱是准备如果和杨燕子谈不下去拿出来给她的,这女人见钱眼开说不定能看在钱的份儿上听我把话说完——这玩意就这么离谱,你给她转账是没用的,必须得上哗啦啦的现金,人民币——我那个钱包还是那时候她送给我那个,放再多这个钱包就鼓鼓囊囊像河豚一样不好看了,不然我也可以放得更多拿给杨燕子的——这个女人不能强攻,只能智取——你和她谈理智谈感情一概没用,她可能只会给钱一点面子,其他东西对她来说全是虚妄——如果她真的就是单纯捞女,其实我也不至于堕落得这么深,主要是她真给你怀孩子,算是把她人性里最后一点善良也拿出来了,我能怎么办?大家都是最后一搏,说得再好听,不把事情做到这么恶心都没用,不还是一场交易?交易就交易吧,这种事,买卖成了那就都无所谓,对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呗——把关系搞得这么恶心我也不愿意,可是我的确滇驴技穷,没有别的好办法了——
"哦,谢谢你的招待——祝你生意兴隆..."要出门了,我又回头说了一嘴,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意思——人总是对这种再也不会来往的人容易友善,毕竟她不会怀着你的孩子像个傻比一样四处跑。
我紧走了几步,还没到下一个十字路口就看见杨燕子和杨可儿蹲在一个民俗店附近在看白族姑娘打鼓,一边看一边在问什么,芳姐和那个老男人在不远处拿着手机和自拍杆在那瞎胡照——你说也有意思,芳姐自己肯定不会留这些照片的,她在省城有男人,已经商量着要结婚了,现在她跟那个男人要了一万出来旅游(她、杨可儿和杨燕子分别跟他们的男人要了一万,不多也不少,整整就是一万,不亏是姐妹三),还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表演全套——这次旅行的费用八成都是这个老头掏,她们跟自己男人要的钱全部私房起来了——这个事其实非常凶险,这也就是芳姐,如果是杨燕子干这种事,当地就血溅三尺,我就得偿命了——所以你都不知道被瞒着和发现了哪个对一个男人来说更悲惨,而且我敢保证,如果我和杨燕子一直在一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也会被发生这种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