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一边拿着老猪和马毛从家里拿过来的茅子五子举着瓶子喝就好了——我不愿意耽误他们,而且我这人喝酒不讲究,磕着瓜子对瓶吹也行,所以...
临到我接到小崔的电话需要回去北京前一天,白天的时候出去和老张少毛他们吃了个饭(这个还是要的),下午的时候马毛总算咬了咬牙放下了麻将摊子带我出去见识新玩法,剩下的人都在酒店等我们晚上回去聚餐——马毛开着他还回来的路虎拉着我跑到一个大学旁,往车顶上放了一瓶脉动就开始等——
"这是怎么个意思?"我问他。
"大学里没渠道出来做的会拿你的饮料,然后我们可以商量一个价钱就带走了..."
"哦?还有这种玩法?"我看了看学校的名字,"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有这种玩法,为什么我们不去复旦,找了个野鸡传媒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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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的人丢不起这个人,只能...老查,只有这种传媒、师范类的学生比较容易出一些非常漂亮的姑娘,而且价位也合理。"
"不,上不了复旦,上一下..."
"嘴下留德吧大哥,不要那么..."马毛卡住了,后面也没说什么,"那些都不重要,咱们可以没信仰瞎玩,但是别破坏别人的信仰——来了..."
果然外面就有俩个袅袅娜娜的姑娘过来,取下了脉动,然后还呼朋唤友了一番,我又一次找了俩个——倒不是要玩俩次,主要是分别跟她俩聊了会儿,想看看这个行为的动机是哪来的——这个钱是白花了,因为你想吧,勾肩搭背出来做这种事的价值观肯定是一模一样的,所以马毛拉我回去的时候语重心长地交待了我一句良心话——
"老查,谁家的钱也不是你这么花的,你得量入为出,稍微记一下账,那些不该花的,你动动脑筋就不会花了。"
"我要是愿意动脑子,就不会找女人。"我言简意赅地跟他说。
"一语中的!"
所以,这只是算账方法不一样。我想起有个人曾经跟我说,按一个钟四十五分钟五百块钱来算的话,其实那个价钱并不贵,但是按他只进去玩了五分钟就完事了来算,那就要达到每分钟一百块钱了,所以他说我去玩是合算的,他去玩就多少有点奢侈了——
"我没算过这种账,但是你说得对。"我忍俊不禁跟他说。
所以只是算法不同——马毛觉得我这是乱花钱,但我自己觉得我在体味人生,考察社会,一个社会运作到底如何,你看女人们都在干嘛就知道了——不,不要误会,我可不是说我在上海体验了这么一番玩法就觉得社会有什么问题,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姑娘们都在老老实实搞钱,她们非常正向地刺激了钱币的流通,这是经理一片大好的一种表现——虽然已经有很多类似龙猫、秦丽娜、杨燕子那样的不太健康的个例,但是相当一部分还是阳光的、向上的——我不是鼓励这个行当,只是说,当这个行当可以赚到钱而且蓬勃发展,那么不论从社会还是经济上这就都是一个正能量的事情——照我说,从别人车上去拿一瓶脉动,可比像白水在网上跳舞算命坑大哥要正能量得多,起码没有中间商赚差价,纯纯的辛苦钱。中间抽水的皮条客多了,大家就都要动坏心思了不是么?
那天晚上我们五个人在和平饭店吃分别餐,人老了,而且我和马毛都很累,大家都是淡淡的,吃饭中间连大声说话的人都没有。也就是这一次,我说过的,鱼子酱,那时候还没有普及,我觉得好吃,要了三个,吃到感到腻了为止——我看他们吃,都是放到虎口,有人还垫个薄荷叶一类,我都是扒拉成一堆一口吞下,然后拿舌头一抿,感觉那个爆汁感——就像吞了一口霰弹一样,不同的是前者要命,后者舒服——在我还纳闷他们几个的异样眼光哪里来的时候,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