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产生量子纠缠的,像我这样心怀鬼胎的家伙,和人相处可不就是鬼头鬼脑,三天五头地失踪,间歇性地让龙猫有气没处撒...咱说句实在话,这么干我还是挺爽的,因为,注意,我想让龙猫不那么痛快其实方法也很有限,其中一个很可能就是念一句‘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然后冒一股黑烟消失掉,几周或者几个月就再不出现,让她想跟我找茬都抓不住人。以我的经验,你千万别跟一个女人相处得太多,让她把你吃透,也不要妄想着能把你们之间所有事都想通,要是大脑能想通人类之间的所有俩性交流的部分,那还要心脏干什么?所以,因为没有必要时时刻刻都琢磨(像我现在这样,见到了就是一整套的胡思乱想),我也不太愿意她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闲晃,都是麻烦——实际上,我这个感觉既是矫情,也是自卑,既不想看见她太多,也不想被她看见太多,我也不太想暴露自己太多缺点,那么三个五个也够别人喝一壶了,全暴露的话,我要成为别人的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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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会发现我和龙猫的来往非常地具有...嗯,怎么说呢,戏剧性,头天晚上谈的那些红孩儿的软件大事,其实在这次谈话以后很长时间没有拿上我的行程,这一段时间其实属于我的认证期,我正在和红孩儿那个系统里的人来往,仔细研究他们那帮人,发现了他们为什么不能成事的根本原因——实际上这是一帮比较偏技术型和理想型的人,非常可爱,心中有梦想,手上有技术,也正是这类人才能做出来优秀的产品,但是...他们缺乏一个严厉的眼睛,一些土匪的流气,而且个顶个轴,需要非常凶猛的毒打才能对这个社会和这个社会上那些他们不了解的人有一定的理解——这种人嘛,简称巨婴,小时候挨打太少,长大了又莫名其妙去相信什么正义、公道,就跟他们得到过这类东西似的...这类玩意,你想要,你就得去抢,你以为那是规则、原则,基本的公理,其实不是的,这只是每个人对这个世界不同的认可方式,别人取那些美好的、愚蠢的、可笑又憨直的取一个最大公约数,用来指导一般人的日常行为罢了,别那么当真——而红孩儿那帮人就是典型的正义使者,我不说别的,有一次一帮人喝了酒往家走有点晚了,巡逻的叔叔车停那里让他们立正,他们还真就立正了...你这...这跟老师不高兴给你一嘴巴你马上说打得好有啥分别,注意,我也是很尊敬叔叔的,但是我的尊敬是因为我破坏了别人的规矩,如果我没有破坏,喝二两在街上走你过来对我耀武扬威,恐怕不好使哎——立正?你怎么不给老子立正?叔叔队伍里稂莠不齐,咱要看清楚这个实质,所以我脖子一拧就开始和那几个叔叔呛呛——一般情况下我和叔叔部门打交道那都是我犯贱坏了别人的规矩,这次好不容易他跑来开我玩笑,那我还不得挺直胸膛跟他们刚一波吗...记忆犹深的是有一个叔叔居然和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能容得下你在这里放肆?这是北京!首都!祖国的心脏!你们几个喝点酒满世界撒疯..."
"注意你说话的口气,天安门上挂着的那个人肯定不会这么跟人民说话,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微言大义,你想说什么?这是你的北京,你的首都,你的祖国,你的心脏,这不是我的?我告诉你..."
大概就是这么吵起来的,北京的叔叔相对比较文明,开头的时候挺冲动,把我弄上车要带回所里什么的,我就让他带呗,带回去我吃点喝点去小黑屋醒醒酒明天再说,非闹他个地动山摇不可——我干啥了你就这么摆弄我?我查理不服,甚至想让叔叔们给我几嘴巴,让他们理亏——结果并没有,叔叔们拉着我遛了俩圈,看见我干脆就是混不吝,而且骂骂咧咧说话非常难听,忍不了一点,把我拉到红孩儿他们单位租处附近扔下车扬长而去——
"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