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错,从来不犯错,他的错就是失误了被人抓住——如果事情到这里结束其实是挺合理的,可惜的是,苗田比我以为的更没下限,他可比想白嫖女人恶心多了。
在我这里,这个事已经结束了,苗田的表现让我有点失望,他既没有彻底破防跟我大喊大叫,也没有死不承认地翻脸无情,说实话,我觉得他的表现其实蛮有风度的,我又一次一拳打在棉花上——其实,你没发现么,很多阴谋诡计其实到头来都是这么个下场,你以为只要事情向你想的方向发展下去你会得到多大的成就感,真发生了滋味反而非常一般——我把这个理解成一种‘淫荡脱敏’,我实在是太老了,再一个自己也确实不太喜欢看见这种在太阳下面每天都要发生的比较平常的龌龊事,搞来搞去不就是俩个农村人串门子打伙计的事情,如果发生在老家,我只会觉得是一帮村卵在那里无事生非地起腻,那么发生在北京,发生在苗田这个稍微有一点点成就的人身上,发生在这个看上去物欲横流能吃到全聚德逛到百达翡丽名表店的地方,又能有多少不同呢?我和别人一夜情就可以,苗田就不行吗?我强在哪里了?就因为我比较无耻,但凡干了就敢承认吗?拉倒吧,费那个劲,我还不如安安心心多陪陪龙猫呢,既然我专注于搞各种社交,陪谁都可以,那还是多陪陪龙猫吧,陪她最实际——可惜的是我和她压根不能长时间相处,待在一起时间一长就容易犯冲,她自己都要赶我走的,差不多一周见一俩次就合理,再多她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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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听过翟山鹰的课,这一次深度闯北京我又听了一个其他人的课,因为我特别讨厌翟山鹰说话那个腔调,狗骗子才那么说话,演都不演那种——说实话,这类商业课给我的感觉很高尔夫俱乐部差不多,很多老板去了还不完全就是去听课的,他也可能是去搞社交的,而我陪着徐总、康总他们去,或者有时候干脆就是我请客安排他们去听几节课(不便宜呢,都是安排在一些高档酒店,一节课四十分钟得要三五千的茶水费,这不是他在靠这个赚钱,而是打掉一部分混子,心疼这个钱的话你趁早别来,来了你也听不懂啥意思)。在这里面有那么一两次我听到了非常离谱的讲课内容,专门就是讲各种大佬的桃色新闻,讲他们怎么应对男女关系,讲的人振振有词,听的人津津有味(包括很多女老板,听得口水直流),就让我觉得非常离谱——这么说吧,他讲课的内容涉及很多当时还在岗上(有的现在还在)的政要,如果我是那些大人物,知道离天安门不远的地方就有人开三四十人的大会没命地编排自己,我当时就亲自带队过来左右几个大嘴巴,给他嘴里的牙全拔了,还不让他装假牙,让他以后说话跑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这种小事那些人是绝对可以马上办到的,离谱的就是没人管,就由着他胡扯,虽然还不是指着别人的鼻子骂(起码只提姓不提名,但是在场的谁都知道他在说谁),但是听得我心惊肉跳的,想赶快溜——这要是人家过来薅他满嘴牙别把我牵连进去,我听个说书再让别人打几个嘴巴实在犯不上——所以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是咱们国内对言论什么的管理得严格,真严格的话谁敢这么嚣张地胡说八道——我觉得大人物们是知道有人这么没风水地编排他们的,信息时代隐藏什么东西很难,只不过人家宽宏大量懒得跟你计较罢了...
当然,我要说的也不是什么秘闻,我没那么大胆子,而是那时候有一次他讲起某个大人物的时候(那年这人在海对面上台开始表演,生意人的好日子到头了)说的一套逻辑——这人直到上台的前几天还和一个他们那边的艳星搞得胶粘,直到正儿八经就任以后才跟这个女人断了来往,在他眼里,这类风流小事根本不值一提,都不值得拿到台上来讲,男人嘛,风流一下非常正常,只不过是我们经年累月被别人灌输所谓正确的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