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梗就是这辈子都过不去——我对别人没啥了解,但是类似这类被别人忘恩负义的事我和发小处理过——那时候眼镜在老家开KTV加捏脚城,哄了一堆人投资,其中就有发小,他其实是个担保,但是快把帮别人担保的本金都还完了,现在说起来就骂一顿,但是其实他早就过去了——发小现在有一个期货账户我拿着,里面好几十万呢——我前面说的那个他给我一百万让我做点事那个钱,我拿来委托马毛放到他的期货里去了,亏了别和我说,赢了就给我打钱,大概这样——马毛现在是期货经理,管着好几个亿的资金,我信他。
我的意思是,聪明永远是很难快乐,聪明也不是一定就胜利,大部分时候动用聪明日子过得非常惨,这个理解已经在我的生活里体现出来了——别算计,没啥卵用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你知道我把靳军的堕落理解成什么吗?那就是极致的聪明——太聪明了,太想一个人舒服,太想超过人类舒服的上下限,结果就是万劫不复——但凡他不那么聪明,和建国和我说一声,我们都会给他一嘴巴(那时候我们经常凑热闹跟着他出车拉煤,没人也确实不行,爬坡的时候会有村民截道,有段时间没有,现在好像又冒出来了——钱难赚这帮人就冒出来了)——但是他还怕我们沾他的光,所以等背着我们正儿八经成瘾以后就完了...
唉,有时候我也感叹,除了前面那些人谁会看我的破小说,但是只有他们知道我是语重心长啊...能把这个小说看到现在的英雄们,那都是时代的标兵了(认识我本人的不算),我这种催眠写法实际就是给自己看的,也没准备给外人看——开始的时候其实是只准备把谢菲写完就好了,结果是越写越长,我自己都烦,看情况该了结了——就像我在小说介绍里写的一样,这是小说不是现实,都是我的大脑活动,你别当真啊老铁...
其实我那年冬天就是纯牛马,我自己知道吗?知道的,我抱怨吗?并不。只要是给我选择权利的我都不抱怨,怕的是什么都不说让我干这干那,类似去城里买房一类,那个钱我觉得是去小日子找个对你出言不逊的人糊他一嘴巴还更舒服——但是我也想开了,就是突然间通透了,人怎么过不要紧的,满嘴酒味从酒店里爬起来到处找水喝,或者和龙猫搂着能把你坚硬的身体贴近她柔软的躯壳,那都只是一个温度的差别——最温暖的比如米娜,最冷酷的比如过江的船,我都体验过了,从骨髓生痛的爱,到脚趾冻结的冷,其实那都是你自己的一个主观体验——米娜我没法说她不好,那真是天上地下第一个爱我的人,她这辈子都是我的人,那没办法——像那个濒临冻死的体验,不还有大姐叫你去她车里,是你自己不愿意啊...所以你得理解,很多时候类似那种不愿意宁可冻死,是一个人对命运的不妥协,但是很无所谓——一时的冲动谁不会呢?关键是活下去的勇气...
因为我当时所处的那个环境,我其实难免也考虑一些要不再回去体制里的问题,但是确实是,这玩意就像处男一样,经历只有一次,再让你回去你就是装了,我是绝对不愿意装的——别人总说这文化那想法不对,那你得有钱,起码得像郑渊洁似的,看透不说透把孩子放到另一个教育体系里去,你才能对类似我让小老板站墙角的事情有个正确看法——这辈子没跟稍微有点层次的人来往过,遇到事情就是一句别人都在PUA你,我的观感是,绝大部分都在PUA自己——我绝不会说人家坏话,是因为人家对我不错,给了我实惠,我埋怨几句就算了,还能反对是怎么的?而那些老侮辱传统文化,骂儒家骂孔子的,他都不一定读过那些书,正儿八经过去的人非常正义,你别说骂了,跪下磕头都来不及,所以...
就让我想起现在这个媒体管控也是离谱,标准都是他自己定,反正上面肯定不会给你这种人发文件,你自己处理吧——处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