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经历了一系列打击在饥荒里挣扎再把他弄回来的时候,小崔就像那种被十几个黑脸大汗轮番蹂躏过因而心如死灰,甚至埋怨自己不该去大城市里混,搞得如今残花败柳再也没法见人呢姑娘一样,哀哀怨怨的不愿意爬起来继续干活,说着说着还哭了——
"你眼泪真多...干活吧大哥,你还真准备在老家种一辈子地啊?我现在又绝境逢生有了相当的资源,又可以折腾了,你先过来北京我们再聊..."
但是最后我也没问过苗田是怎么折腾他玩弄他的,而且也不让他说——就像后面我和姑娘来往一概不听她们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一样,我只想痛痛快快往前看,后面的事,包括我自己身上的事,我都觉得不重要——唯有目光专注,你才可以仰望光明,不要在意那些过去了吧,意义不大。
男人的事我不管的,苗田怎么戏耍小崔,除了开头的时候提醒他一句让他警惕,后面我就压根不看了,反正他有他的造化,以他的水平这里不吃点亏也要吃到那里,比起小武的悲惨遭遇,我觉得小崔这种算好的——被男人的无底线伤害,你总能缓得过来,反正你一辈子又不和男人过,但是被女人搞一下子就很难受,因为只要你取向正确你始终是得和女人一起过的呀!山西人吧,像我这么洒脱的不多,我已经脱离了结婚生子的藩篱,进化到了人类的下一个形态,那就是不停地寻找美丽的女人和美好的人性,体会到了赶快换这种,但是他们不行啊——小武和小崔貌似到今天还是在放棍,和我一样,然后成天在那里焦虑,感觉没钱就不好意思结婚那种——好家伙,你攒点钱直接找代孕去吧,如今的社会氛围结婚的风险可比代孕大多了,搞不好就要倾家荡产一夜回到解放前——结婚,失业,生病,这三个容易让人破产的事还是尽量避免吧,能少一样是一样——但是我和小崔这么说他还不愿意呢,非找个老婆不可,也不知道他是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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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辞职后我把尿泡放到小武那个岗位上,让小武暂时做着小崔那时候做的事,其实主要就是管理省城那头的摊子以及帮我出去跑一些最基础的业务——很多时候别人告诉我哪里有个厂子想做分布式能源,或者哪里有大规模的天然气损耗可以对接,我自己是懒得去的,我不喜欢接触太多的人,所以得有人做这个事——去一个人看看实际情况,了解一下别人的需求,看看能不能合作一下,这类事基本上就没有能做成的,百分之九十是不行,因为大家互为野路子——但是有人介绍,比如徐总康总这类,他们也跑这类业务,像我前面说的,主要是天然气供应问题解决不了,这类事我就挺可以插手,而且也愿意插手——这个业务其实分俩种,一种是在山西的,一种是北京这边,前者我需要冀处长帮扶,后者则需要侯总,但是供气也得有人去看,这种活我不太愿意干,以前都是小崔去,现在就变成了小武——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害了他,反正小武这个人和小崔不一样的地方是他好嫖,以前在我眼皮子底下的时候可能还不好意思,后面他出去跑业务都是走到哪里嫖到哪里,几乎嫖遍了华北大地——
"你小心别给女朋友发现了,不然她要跟你翻脸的。"我还好心地警告过他。
"男人嘛,有点应酬很正常。"他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所以后面他的分手,从我和他的视角里是女朋友跟人跑了,从他女朋友的视角里搞不好就是远离上嫖的老淫棍——这个事吧,如果没有我这种长期上嫖的经验很容易就被老婆发现了,几根头发,一点味道,射的量少了一点,后背上有个抓痕这类——女人就像骚狐狸似的,但凡你碰碰她她就要在你身上拉尿标记领地,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很有学问的——包括龙猫辱骂我出去找女人,她不是有什么实锤,只是心里怀疑,在那里膈应,在那里拷问我,希望突破我的心防让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