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能不能这么说,应该也差不多——我见过太多的天才陨落在无耻的生活里了,包括我自己,所以我有足够的理由对别人的天才表示鄙视——你知道什么是天才吗?永远不变的才是天才,但凡改变的都不是——苗田如果能一辈子就爱初恋一个,他就是天才,他不行,那就是和我一样的废物,甚至还不如我——起码我绝不会知错犯错,他会...我说的是感情,留在人间的都是无耻——我起码不骗人,我有个老婆她头上一定是清明的,我有个孩子,她挑不出我伦理方面的毛病,这才是应该的——结果我们这个社会恰恰相反,就好像谁给钱谁是爹一样,我绝对看不起这种人——回到革命时期,教员压根跟共产国际没啥关系,反而被派过来的人一次次打击,人家也不吭气,就是走我自己正确的道路,你给不给的关我屁事?靠你,真的是黄花菜都凉了——所以别人才能建立起这个祖国,那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其他的我做不到的话,起码你用钱收买我没戏我是做得到的,学这一样就够一辈子用了,毕竟我们现在大一统,玩的都是别人剩下的那点垃圾——光辉已经没有了,远离垃圾总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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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侯总那里的时候其实是内外交困,很多事我自己也没有想通,比如和龙猫的关系(注意,我始终把这个放在第一位,觉得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比如和苗田那个婚外情(这时候一切都水落石出我都知道了)的莫名其妙的联系,比如和秦丽娜的你简直无法评价的物质和感情关系,比如我的那些债务一点点的增加,到让我觉得我如今过着的生活无法忍受——我想过了这些所有的前因后果,然后觉得如果你算总账,算整个人生的账,算跳出这类生活成本最低的账,那还得是跑去对不起老侯——讲真,其他的不说,他也活不了几年了,我跟他相处的日子也有限,和别人很可能还要相处很长时间的,所以还是让他难受吧...
好像有点不要脸,但是每个人的选择是不一样的,我相信如果别人遇到我这个情况会有比我更好的选择,但是我自己选择直接砍断——当时我认为老侯的话,是我相处的人里面不是那么要紧的一个,虽然时间啊感情啊亲密啊有加分,但是比起别的来他这里不值一提——不就是钱,我去哪里也可以赚的,但是这种乏味的、无聊的、忙碌的、没有任何意义的人生我是再也不要过了...所以,老侯在我的选项中落魄了,而且我当时觉得再也不会和他交集了,说话非常难听——
"查理啊,我以为你已经长大了,结果你还是一样幼稚..."老侯和我说。
"唉,叔叔,全是我的错,但是事情我已经没法做了,也不挣钱,而且太累了,我实在是精力有限..."
"好了!你走吧!再别来求我就是了!"
"谁求谁也不一定..."我那天属于宿醉,忍不住觉得好笑——这就跟女孩子跟你说‘你给我等着’不是一个道理吗?"求不求的也不要紧,最好是谁都不用求谁——我没求过您,将来也不准备求您,放心吧,我是心安理得的..."
所以说反派死于话多,我这里是嘲讽他上嫖被抓还得我上手处理问题,然后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三态碾压啊大哥!你算个屁,对我来说...
起码对那时候的我来说...
有时候我自己复盘这个事情,第一责任还是我,我就那个德行,嘴巴不饶人,但是这么多年了你的丑事没有一点传言,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老侯吧,那时候他是当红炸子鸡,全华北的天然气生意他都可以比划一下,因此上他其实也属于飘了——忘了你开雷诺的时候了,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以后都是Q7打底,没那么容易吧...所以这个事就这样发展了...
人们老问我会不会后悔,我只能说,如果你自己正儿八经想过一件事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