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这么多年的战斗经验来看,我觉得锤女人比锤男人舒服得多,因为姑娘们身上都是脂包肌,软软的手感特别好,轻轻一掰咔嚓一声就断掉了,感觉非常好——同样的动作,你碰到一个男人的时候如果是那种手感,你就会觉得极其恶心,就像不小心碰到一坨粘痰,让你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把他就地消灭掉才好——所以男孩子们还是去连一点肌肉在身上吧,人家锤你的时候手感不好是会增加别人的怒气的...
这件事我前面已经说过当时是个什么情况,锤完了,我在路边喝着啤酒等着叔叔过来在那里和龙猫闲聊,她倒温柔起来了——所以我说这个年代不适合我们这种人,试想一下,如果这是在战争年代,我明天就要上战场送死去了,龙猫得多爱我,我最好是死了,然后她就买几根胶皮棍子(这玩意不能没有,不然她就要去找野汉子)顶着一辈子把我记在心里,这样多浪漫——这个年代把一切浪漫都扼杀了,大家太平凡,活得时间太长,老是淹没在庸俗的生活里,把人类天性里要求浪漫的那些心气都燃烧尽了,一个个全部活成了牛马——如果在战争岁月,我和龙猫这种人蛮可以创造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但是如今是不可能了,我最多也就是打打架进去蹲号子的样子...
龙猫对暴力有一种异样的痴迷,叔叔没来以前,扶起那个姑娘以后(那俩男的早就跑得影子都没有了,不挨打他们还在那冲龙猫吹口哨呢),她一直在问‘何必呢’,‘何苦呢’,‘你图什么呢这么大年纪了’——
"侮辱我可以,侮辱你不行。"我后面被她磨得心烦,只好说出她想听的答案。
"其实我无所谓的,无聊的人那么多...你这人太霸道了..."
"千里搭宴席,全是为了你..."
实际上当然不是,起码不全是,等龙猫回家以后复盘这个事,她就会发现让我破防的其实是那句‘你怎么不去死去’——我可以去死,你来把我小命拿走嘛,我也不是非要不可,机会可给你了,你不中用,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但是当时她想的一直是别人对她的骚扰让我暴走,这个吧...虽然我的确非常反感,也挺想就地暴走,但是勉强还憋得住,而且后面我主要进攻的也是那个女的,那俩男的反而没啥事情,起码他们还能极速奔跑不是吗?这姑娘其实是不行的,她的肘关节脱臼了,跑起来甩一下就能疼死她,她扛不住的——
其实我搞事情从来不挑软柿子捏,不是说揍女人容易我就揍她,主要是她尤其可恨——我怎么不去死?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教教我呗——看来你教不了...
不过咱有一说一,这女的还是挺厉害的一个人,咬着牙在那里待到叔叔和救护车都来了一声不吭,也不哼哼,也不掉眼泪,此子将来必成大器——后面她混得不错的,服务施老板进入了那个圈子,和一些上层的人来往,总比被一些在路边摊吃个饭都要冲别人吹口哨的傻子老汉推瓜强得多——我觉得吧,人活一辈子没有比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没想到默默无闻地死掉更悲惨的了,如果给我一个选择,一边是倒欠四百万债见过了一点世面但是得坐十年牢,另一边是有车有房有老婆生了个孩子但是不用说四十万,四万都不敢轻易花,我会选前者——当然,这种从结果倒退起因的事没什么意义,但是以我的性格我还是选前者,无非不就是蹲十年,起码我在外面的时候逍遥过...我猜老侯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做的事我做不出来,所以这玩意也难说,我很可能压根就没有蹲十年的勇气,但是蹲半年一年的勇气我还是有的,这不机会就来了——
这里我要郑重声明,一定要敬畏法律,你承受不起那个代价,别看多少人嘴巴特别硬,如果你没有被电棍滋得大腿焦黑的经历,没有正儿八经挨过什么打,没有尝过失去自由被人像畜牲一样对待的经验,我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