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还有什么我也忘了——哦,我从来不拿施老板给我的东西转送他的员工,怕有的时候被撞破了不好看——我那时候一般都是抽硬中华,要么就是十来块钱的白将,确实是不喜欢抽别的,包括老侯施老板他们(这俩人都不抽烟)给我的烟,我留一点应付(有时候别人给你烟你得抽起来,万一哪天人家问你‘怎么不抽我给你的烟’你说不上来,又不屑于撒谎可就坏了——所以,一般是别人给我几条烟这几天我和他来往多就在车里放着这个烟,去见他的时候就拿出来给他看看,出来我还是抽自己的——有时候因为他们给我的烟拆开了放太久,抽的时候都烧嗓子,但我也还是尽量保持短时间之内起码不露馅),剩下的一般都是扔给类似门卫啊保安啊停车场管理员啊这类人了——终归他们才是你快乐生活的主宰,你急匆匆进门他挡在你身前怎么办?大嘴巴抽他吗?会被人笑话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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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很早之前就有一种类似于‘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的论调,大概意思就是你只管开心地做自己就好了,不需要在意其他人,我觉得这种人不是蠢就是坏——除非你真的不跟这个社会来往了,不然肯定还是要在意一些细节的,而且照我看越是下面的人你和他们相处越是要多操点心,一个是因为这种人稍微尊重一点就容易产生很好的效果,另一个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如果你真的想做一个上等人,就不要跟下等人发生冲突——就像施老板绝不会跟我冲突一样,我绝不会跟他那里做事的人冲突,其实是一个道理——当然,我只是说当我处在当时的身份之下的时候,只要出来大街上,谁都不认识谁的情况下,那该抽大嘴巴子就直接抽,我没见过谁家略微有点档次的人能在大街上跟别人干起来的——至于你说我,我本来也没档次,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但是绝大部分时候我也不屑于像疯狗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人叫唤——直接上去放倒就完了,我还跟你废那个话,谁有那么多功夫,扯着喉咙嚷嚷半天还怪累的...
彻底地清洗了自己,捏了捏脑瓜,感觉清醒了,我就打开一包香烟抽一口,约红孩儿过来坐坐,同时也接到了龙猫的电话——她知道我出来是要先去沐浴洗漱的,知道我就在施老板这里,迫不及待要过来——其实我也迫不及待,不抽烟不喝酒不碰女人已经一个多月了,我还是得适应起外面的生活不是吗?就像我前面说过的,总有人问我既然已经一个多月少抽烟不喝酒干嘛不干脆戒掉...戒不戒的主要还是看心情吧,说实话,外面这个世界充满了压力,你总得想办法哄着自己过完这一生啊,还能一点稍微能舒服一点的爱好都没有吗?
以前蹲号子的时候,半个月一个月不抽烟,出来以后第一根香烟第一口吸进去肺里晕得几乎要栽倒在地,所以我出来以后都得找个墙扶着才敢抽烟——习惯了以后你就会渐渐忘了香烟的威力其实极大,类似白将、利群、骆驼、万宝路这类劲儿大的,真能一口放倒一个人——这一次我在里面也是有烟抽的,所以没什么感觉,倒是,我准备一会儿和红孩儿吃饭的时候猛喝一顿烧酒,看看一个月不喝我的酒量是前进还是倒退了...
事实上,回想我的一些蹲号子的经历,大部分时候其实和女人有关,像那时候李家坡那种单纯还能因为做事业蹲号子的冲劲,也不免让人感慨万千——年轻的时候总觉得事业特别重要,搞钱特别重要,其实等长大一点就会觉得也就那样,不必认真,反而是感受上的东西才是最要紧的——钱终归还可以再想办法,被人骂一句‘你怎么不死去’咱都没反应的话,将来每次想起来都委屈得掉眼泪就不好了——如果龙猫不在旁边,没有和我吵架,其实骂就骂了,女人嘛,一直就是不知死活,喝二两什么都敢说,让一让她也没啥大不了,可惜龙猫在哎...你说也奇怪,是我装文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