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一些组织,比如西山会,泰山会,西湖书院这类,都是很快就被打倒了,在无产阶级当家做主的人民政权下面不允许有这么嚣张的一帮人组织起来对抗祖国权威——谁搞这个,自然就有铁拳砸下来,但是他们还是乐此不疲,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大概就是钱太多了没事可干,正儿八经的组织染指不了,就建设一个自己的组织当一当话事人过一把瘾吧...真羡慕他们,活到了不耍点花活真的就没事可干了的田地...
自从红孩儿把他的股权和公司的管理权全部交给我自己退居二线,我都不允许别人挑战我的权威,谁跟我歪脖子咧嘴我就是一嘴巴,实在是现在的法律约束着我没法发挥,这要是回到三国俩晋或者五代十国,我保证他们个个都得缺胳膊少腿,彻底失去哪天混起来了回来跟我寻仇的机会——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咱们都得做到底,别给自己留下什么隐患。人和人的思维方法是不一样的,在我看来红孩儿这个狗公司里专门就是养废物的一个大茅坑,少说就连一个,哪怕一个人能明白我在干嘛的都没有,全部是那种贱民思维——有奶就是娘,不是贱民是什么?主要是他们给你的奶也不多啊,三口俩口就咂吮光了,那么着急表露自己的下贱干嘛?
在我眼里,这个公司其实是一直被不怀好意的人盯着成长起来的,它代表的恰恰是一种旺盛的生命力,如果这个公司做得像屎一样,他们有百发百中打掉你的能力,压根也没必要跟你谈判,直接弄死你不就完了——所以虽然公司很小,但是我觉得它是可以表现出一定的对抗力的,但凡有对抗的能力,那你就应该把自己当一个和对面一个档次的人来看,不论他们怎么看你,起码你自己先别小看了自己——那时某讯那个过来谈判的被我掐着脖子扔出去,换了一个某团的人,市场上都知道这俩是一家人,他们开出来的条件就是连公司带员工全买了,以后员工就是大厂的人,这也是员工们个个非常踊跃地想早点被买的原因——虽然大家都讨厌大厂,讨厌资本,但是正儿八经轮到自己有机会进去的时候立刻就撅起屁股,恨不得马上被人一怼到底...大厂不好,总比小厂好,你懂的,根据人才的流向来看,大厂是仅次于组织的第二个人才吸收渠道,所以很多人看重的很可能是这个——比如小武,他其实是非常想早点被收购的,曾经尝试做我工作来着,被我撅出去了——就你,也配做我工作,你站在一个员工的高度怎么可能看得懂我在做什么——这就跟赤壁之战时候张昭那类狗东西是一样的,换个老板,他们还可以继续打工,反正工位就在那里,他只看到涨工资换大厂,他还管老板死活吗?不过,照我看,大厂里面也不收垃圾,这纯属垃圾人才有的想法,换个地方混日子罢了,因此所有人包括那几个股东都希望这个事赶快搞定,他好挪挪屁股继续碌碌无为地混下去,就不想想这么干相当于把他们这辈子最能有所作为的一次机会浪费掉了...
就像红孩儿一样,有的人就是软弱,就是甘心平庸,就想波澜不惊地过日子——但是,我觉得但凡一个人一辈子有一俩次奇货可居的机会那就一定要轰轰烈烈折腾一回——
三千万呢...听着好大一个数字,也不怪他们为之心动神摇,但是你先别摇,待老子操作一番,看看能不能要一个更好的价钱——起码要一个让他们不敢鄙视你的价钱...
所以从我来讲,我是个纯纯的外人,只不过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地霸在那里不走罢了,因为自己的身份这么特殊,我也不能真正地给别人做主——要不是红孩儿股份多,别人开个股东会就能把我踢出去,到时候其实我就没有操作这个事情的法理了——相对来讲,我的本意其实已经让步了,既然大家都要卖,那就卖,但是绝不是以你们那种阳痿人的方式卖,而是拿出一个男子汉的骨气堂堂正正站着把屁股卖了!
不过这些话,我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