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三百人,因此根本就不费什么力,十一县就被彻底拿了下来。 王翦自己率领三千士兵坐镇在相山县,这个县与淮北府相距二十里左右路程,急行军一个多时辰就能赶到。 王翦坐镇相山县,边收拢十一县辖地每日陆续送来的青壮兵源,边操练这群新兵,另外打下十一县收拢了战马六百余匹、其余田园马等更是多达数千。 王翦派弟弟王合,率领五百新组的骑兵每日就负责在淮北府城外,劫掠携家带口奔逃进府城的士绅地主。 随着时间往后推移,各县的青壮们在被不断的收拢,并编练成军。 一个月的时间,王翦手下就多了三万多新兵,这就是李耘阳为什么在尽可能的,抢占这些没经历过战火之地,一个地方一旦频繁化作战场,那么人口的锐减是相当可怕的。 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这是真会发生的事。 王翦部下加上老兵已有四万余士兵,虽说一半士兵使用的兵器,还是削尖了的竹枪。 相山县城南门外,王翦豪迈看向下方一座座旌旗林立的方阵。 底层百姓哪知道谁是正统王朝,你征集我来给我饭吃,那我就跟你干,不跟你干也不行啊,你人那么多,万一我拒绝了,你杀我咋办。 不要说文盲是这般,同样有文化的人也照样如此。 王翦对这些人的誓师出征,无非就是拿下淮北府后,许诺田地、钱财来鼓舞士气。 四万大军带上攻城云梯,浩浩荡荡南下朝淮北府城挺进。 一个多时辰时间,四万人马被分布在淮北府四门。 “命令各部,填平护城河!” 一个月的时间,王翦早已是对淮北府城了然于胸。 填平护城河,就是攻城前的最后一项工程,四方城门皆分出两千士兵填河,六千人警戒,两千人安营扎寨。 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条不紊,仿若演练了千万次一般。 城门楼上,知府和校尉怎么也没想明白,对方是怎么在一个月时间,变出这么多士兵。 “哎呀,咋弄呀,下方这乌泱泱的人马!”知府神色惊慌的看着下方填平护城河的敌军。 “放箭!都给本校放箭!”校尉气急败坏喊道。 嗖!嗖!嗖…… 密集箭雨射下。 “啊!” “呃…” “啊!我中箭了!” 猝不及防之下,护城河边留下了十多名士兵,另有数十人受伤逃出箭雨笼罩范围。 “哼!举盾填河!”负责填河区域的百夫长怒目圆睁,大喝一声举起盾牌,提着装土的竹筐向护城河边走去。 这里的羽箭袭击事件很快,就传到四方城门,四方城门的最高指挥官,也都连忙调拨盾牌前去支援。 护城河在下午就被填平,傍晚前王翦组织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 城头官兵们抵抗的很是猛烈,王翦这边在留下两三百具尸体后,下令停止进攻。 中军帅帐内,王翦居于上首,两列分座二十余位‘临时将校’。 “让士兵们轮番休息,自今夜开始日夜不休轮番佯攻城头,不让城内官兵有一丝休息时间,四方齐攻,虚虚实实,佯攻中参杂猛攻,谁率先登城,伤亡最小,一切都将写在军功册里,届时,首领论军功封赏,必不会少了尔等赏赐。” “末将领命!” 二十多位将校,神色振奋的起身,齐声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