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入敌阵。
铁甲锐士出动了!
他们手中的陌刀巨硕,黑沉沉的刀刃,泛着乌光。
只见战场,长刀如林,人随墙进,陌刀阵者,人马俱碎。
五兽将之一的牛魔,就似战场巨兽,
鬼面盾、斩马剑,横冲直撞,大盾如纸糊,兵卒倒飞而出,梁军战阵,一时无人能挡。
赵军三个主力步兵方阵,十三营、平城郡兵、马邑郡兵,从三个方向渐渐包围过来。
大风坡战场,
魏王丁肆业以十八营为根基,编练的四万主力军,跟朱雀军的精锐,
就似两股海浪,毫无花哨的碰撞了。
大盾如山,两方猛击。
长矛染血,两军互刺。
赵军弓弩兵根本不用盾兵掩护了,全部换上弓弩,对着魏王大军倾泻箭雨。
玩的就是以命换命,打的就是所谓三镇精锐。
一时间,以盾墙为线,升起血雾。
大风坡战场,残肢断臂乱飞,盾甲破碎,长矛折断,尸横遍野,血流漂橹。
魏王丁肆业的主力军,同样是金银喂养,同样是职业兵马,
且有过去的十八营为底子,战力自是不俗。
魏王帅台,面对战场上,大量兵卒死亡的情况,
一个身覆玄甲的高大汉子,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魏王帅旗下。
“魏王,不能再打了。撤军啊,今日够了!”
说着,这个跟丁肆业九分相似的将领,拿起令旗,就准备挥舞,
并且命令兵卒,立刻打鼓鸣金。
远方战场,羽箭乱飞,喊杀声、怒吼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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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台上,大地尽头的夕阳,就似一个巨大的火球,
而丁肆业,正好在那个火球的阴影里。
几十个魏王兵卒,虽然得了丁憾山的命令,但还是注目魏王。
在过去的三镇楚兵,现在的十五万魏军心中,只有丁肆业才是绝对的统帅。
“三哥。现在退了,魏军今后再不能跟赵军正面搏杀了。”丁肆业冷厉的声音响起。
他知道丁憾山在想什么,但他更多考虑的乃是军队士气和威名。
魏军的武备,除了弓弩这一项,其他与赵军旗鼓相当。
若是八万魏军,联合三万宋军,最终被五万赵兵打退,那真是贻笑大方。
“魏王,咱们家好不容易有如此基业。没了这四万嫡系,丁家还怎么立足啊!”
此刻的丁憾山,一改过去的偷奸耍滑,成了忠心耿耿的家中三哥。
为什么?!
因为帮别人打仗,跟帮自己家打仗是不一样的。
基业是丁家的,他当然劳心劳力,兢兢业业。
丁不三的水平,在建安军中虽然不算强,但耳濡目染,自幼还是将户出身。
单论行军打仗,此人还是一把好手,至少在名将的及格线。
“传令宋军,两面夹击,跟赵国血战到底!”
丁肆业并没有理会丁憾山的小心思,
作为能在楚兴城,抵抗几十万突厥人的楚兴英雄。
这些年,他只是不想打,可实力和能力,绝对算的上一流。
“魏王啊……不用传令了!”丁憾山急啊,哭丧着脸,大声喊道,
“宋军宁则已经在收缩了。童虎挑战萧盖,那丑汉被骂三姓家奴都不出来,可见宋军根本不想打。”
“今日要是赢了,宋军跟咱们平分功劳,可损失的却是咱们的兵马。”
“今日若是输了,他也会将责任甩给你,毕竟魏王才是这一战的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