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骂了句“放屁”,嘴角却咧到耳根:“老子那是让着他,不然早把他门牙钉墙上了。”
他指着她碗里没动的青菜,“不爱吃也得咽下去,看你瘦的,风一吹就能飘走,还当警察呢,被嫌疑人一推就倒。”
“谁说的!”沈燃梗着脖子反驳,突然压低声音凑近,“我这次抓那个文物贩子,追了三条街,最后飞身踹他膝盖,当场给他干跪下了!”
她放下筷子,双手比划着动作,“那家伙还想掏枪,被我反手卸了胳膊,疼得跟杀猪似的叫。”
陈一凡脸色一沉,伸手捏紧她的手腕:“掏枪?你他妈怎么不躲远点?”指腹摩挲着她小臂上一道浅浅的划痕,那是新伤,“这怎么弄的?”
“哎呀小意思啦~”沈燃想抽回手,被他攥得更紧,只好老实交代,“翻墙的时候被铁丝网勾的,就破了点皮。”
她反过来拍拍他的手背,“你看,都结痂了,再说我穿了防刺服呢,安全得很。”
陈一凡盯着那道疤,骂骂咧咧的听不清说了句啥:“下次再这么拼命,老子就去局里找你们领导,把你调成档案管理员,天天对着电脑不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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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沈燃瞪他,“我当警察是抓坏人,又不是过家家。你动不动跟人火拼的时候,怎么不说?”
陈一凡被堵得没话说,见她吃完了,他收拾东西去厨房,刚把碗摞进水槽,腰就被人圈住。
“干嘛呢?”
沈燃的下巴搁在他肩上:“看你洗碗呗,陈大堂主亲自下厨还洗碗,说出去道上兄弟得惊掉下巴。”
“惊掉下巴正好,省得天天嚼舌根。”他反手捏了把她的脸,“快去洗澡,一身灰扑扑的,跟刚从煤堆里刨出来似的。”
“知道啦!”沈燃蹦到浴室门口,突然回头冲他眨眼睛,“我带了新的沐浴露,樱花味的,你要不要试试?保证洗完香喷喷,能招蝴蝶。”
“招你大爷的蝴蝶。”陈一凡骂着,嘴角却没下去,“老子用肥皂洗二十年了,哪那么多讲究。”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水声,陈一凡靠在门框上抽烟,听着里面沈燃哼跑调的歌。“跑调跑到西伯利亚去了,还唱!”他隔着门喊,“再唱把你花洒拆了!”
里面的歌声顿了顿,接着传来“啪”一声,像是沐浴球砸在了门上。“就唱!气死你!”
陈一凡低笑两声,掐了烟去给她找干净毛巾。从衣柜抽出来往浴室门上一搭,“挂这儿了,别洗完裸奔出来。”
“谁裸奔啊!”门被拉开条缝,沈燃的眼睛从里面露出来,“我带了新睡衣,真丝的,滑溜溜的,你肯定喜欢看。”
“喜欢个屁。”他转身往客厅走,“赶紧穿好出来,别着凉。”
等沈燃穿着真丝睡裙出来时,陈一凡正盘腿坐在地毯上翻她的箱子。
看见那件黑色暗纹衬衫,他拎起来往身上比了比,“这料子挺括,比老子那件花衬衫强。”
“那是,”沈燃走过来帮他系领口,指尖划过他喉结。陈一凡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往怀里带。
对方顺势跌坐在他腿上,真丝睡裙滑到大腿根,她指尖戳了戳他胸膛的疤痕,“这是怎么回事?上次不是说让你少打架?”
“跟那帮孙子讲道理,不如直接卸条胳膊来得快。”陈一凡捏着她的后颈往自己这边按,低头往她锁骨上咬了口,力道不轻不重:“再说老子皮糙肉厚,这点伤算个屁。”
沈燃笑得发抖,伸手去解他衬衫扣子,“不过你这身材穿警服肯定好看,上次我把淘汰的训练服给你,你还不要……”
“老子混黑社会的穿那玩意儿像话吗?”陈一凡抓住她作乱的手,往自己腰上按,“摸,硬不硬?比你们局里那几个小白脸强多了吧?”
“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