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难受死了。
就在最不知所措的时候,房间的墙边上突然传来了一个怪声,哒哒哒的,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敲木板的声音。
邢霏意识到什么,赶忙吸吸鼻子,朝声音传来的柜子走去。
拉开柜门,看见里面的人是傅绍言,巨大的情绪起伏直接让邢霏瘫软到柜门上了。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她使劲儿地吸溜着鼻子,却架不住重装轻卸的情绪奔涌出来,头盔直接糊得啥也看不清了。
她就那么揪着傅绍言的衣角,无声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用尽全力的手直接把傅绍言的衣服都弄皱了。
邢霏一这样,让傅绍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小声说着自己没事。
“我不是故意吓你的,你上楼的时候有人进来过。”
邢霏一听这话,立刻擦干眼泪,指着两个男学生离开的大门说是他们吗?
她以为傅绍言是因为男学生到房间里摸摸索索才藏进柜子里的,谁知道自己才说完就听见傅绍言说了声——除了他们,还有一波。
“还有一波?”邢霏重复了一遍他说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清澈透明转而成了复杂惊恐,“你是说除了那些学生,还有人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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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言点了点头,随手朝身旁一指,“他还特地打开过箱子,只不过什么也没发现而已。”
“那他没发现你吧?”邢霏眼巴巴看向傅绍言,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只可惜,沉默是最好的回答,而此时的傅绍言就沉默了。
Emm……
察觉出她在担心,回神的傅绍言朝她笑了笑,“我不知道他发没发现我,这也是我奇怪的点。”
当时的情形他记得很清楚,那两个小男生走后不久,他正考虑要不要从柜子里出来的时候,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一个更轻的脚步缓缓地走进来,在查检过箱子后似乎是想走,可就在离开房间前的那刻,那个人突然在他所在的柜子前停住了。
时间在那一刻彻底停滞,傅绍言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郑植得知茉莉花这档子事的时候,人还在研判室里琢磨着廖欢的尸检报告,二十几张的纸页捻在手里不到半个小时竟然被他翻了三遍,可就是这么认真的研读却仍没让他解开心里的那个困惑。
“钝挫伤、撕裂伤、对冲伤……还有机械性窒息,而且还都是新伤……这小子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时间内被暴揍成这样却没被人发现的?”
事发后,他们在整栋宿舍楼做了走访,有关廖欢出事前的行为轨迹很快就查清了,在事发当晚,他除了出去洗个澡,再就是哪里都没去过。
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打了,而且还按进水池子里溺死?什么鬼才能做出这种案子?
就在他想得头大的时候,属下带着傅绍言的消息进门了。
郑植边听汇报边斟酌着里头的意思,手也随着思考的进度一下又一下的磕着桌案,“茉莉花的味道?这死冷寒天的咋会有茉莉花?”
“你傻啊,不知道有香水香氛这种东西的?”
不用想,敢朝郑植下嘴的,放眼全队,也就杨呐了。
这几天因为案子还有邢霏的事,她和郑植整天斗鸡似的互相看不顺眼,一直碍于对方队长身份一路吃瘪的杨呐面对绝地反击的机会,自然是不肯错过的了。
她就那么坐在离郑植一米远的桌子旁,两只手托拱着着下巴,得意扬扬地看着郑植,“以前总听说你是个直男,没想到都直出知识盲区了……”
轻快的声音有着大仇得报的痛快,也成功让郑大队长破了个大防。
“你,出去!”一声爆喝,侦查员被吼了出去。
“你,什么情况?皮就那么痒吗?工作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