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极为隐秘,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属下怀疑,可能是陛下暗中派来保护太子的人。”
“父皇?”秦君羽皱起眉头。他这位父皇明面上向来对几个皇子一视同仁,从未表现出特别偏爱谁,怎么会突然给太子安排这么厉害的护卫?
赵飞远接口道:“王爷,依属下看,此事未必是陛下所为。那队黑衣人出手狠辣,不像是皇家护卫的作风。倒是……”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
“倒是什么?”秦君羽追问道。
“倒是北境的镇北国公,”赵飞远低声道,“镇国公手握重兵,向来与太子交好。三个月前,他正好以述职为名回京,太子遇刺那天,他的亲卫也在京郊出现过。”
秦君羽瞳孔一缩。镇北王萧策是朝中重臣,手握十万大军,镇守北境数十年,威望极高。若是他出手保护太子,那事情就棘手多了。
“萧策……”秦君羽喃喃道,“他为何要帮太子?”
“镇北王虽是武将,却一向看重嫡庶尊卑,”赵飞远解释道,“太子是嫡长子,又是名正言顺的储君,镇北王辅佐他也在情理之中。倒是王爷,您之前联络北境叛军,怕是已经引起了镇北王的警觉。”
继续阅读
秦君羽脸色更加难看。他当初选择北境叛军,就是因为他们与镇北王势不两立,以为可以借此牵制镇北王,没想到反而引火烧身。
“那现在怎么办?”他有些烦躁地踱着步子,“太子已经回来了,秦君熠又在一旁煽风点火,真是火大!”
赵飞远沉默片刻,道:“王爷,事到如今,我们只能走一步险棋了。”
“什么险棋?”秦君羽停下脚步,盯着他问道。
“太子刚回朝堂,根基未稳,”赵飞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可以趁他立足未稳,再给他来一次致命一击。这一次,我们不找外人,就用我们自己的人。”
“我们自己的人?”秦君宇皱眉,“我们在京城里的人手虽然不少,可太子身边有镇北王的人暗中保护,怕是很难得手。”
“未必,”赵飞远摇了摇头,“镇北王虽然回京了,可他毕竟是外臣,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太子身边。而且,再过几日便是中元节,宫里要举行祭祀大典,到时候守卫虽严,却也最容易混进人去。”
秦君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上一次刺杀失败,已经打草惊蛇,若是再失败,恐怕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王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赵飞远看出了他的犹豫,继续劝道,“太子不死,我们永无宁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只要太子一死,秦君熠是个纨绔,不足为惧。到时候,这储君之位,未必就不能是王爷的。”
秦君宇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赵飞远的话像一剂毒药,让他心头的欲望重新燃起。
他不甘心!凭什么秦君泽生来就是太子?凭什么秦君熠可以仗着皇后的势处处针对他?他也要站在那最高处,让所有人都仰望他!
“好,”秦君宇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就按你说的办!中元节祭祀大典,本王要让秦君泽有去无回!”
赵飞远躬身道:“属下遵命。只是此事需得周密安排,不能再有任何差池。”
“你需要什么人手,尽管调动,”秦君宇沉声道,“府里的死士,还有我们安插在宫里的眼线,都听你调遣。这一次,若是再失败,你就提头来见本王!”
“属下明白!”赵飞远肃然道。
秦君宇又看向李默:“你那边继续查探镇北王和太子的动向,有任何消息,立刻回报。”
“是,属下遵命。”李默连忙应道。
秦君宇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书房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毒辣的太阳,眼神阴鸷。
秦